在床上的日子呆久了難免有一些情緒,曼紗華想著自己的腿又沒有事情,幹嘛不讓自己下床嘛,非得聽那些太醫所,走路就會運動,運動就有可能崩裂傷口,最後還會留疤。
真真是些庸醫,著哥哥都是沒有問題的,多多運動有助於傷口好的快一些。她看著手中《女則》而心思卻不在書上,一旁還放著紙筆,卻未沾染一點墨汁。
念兒從殿外推來了一個木椅,木椅底下是四個木質的輪子,和馬車的構造有些相似,“這是什麼?”曼紗華指著木椅問道。
“回公主的話,這是空庭院的師父送來的,這樣就可以讓公主您下床活動了,三日後師父會親自到公主殿來教習。”念兒推著木車到床前,與敬婷心翼翼的將曼紗華抱到木車上,推著她去了院子裏。
在大槐樹下,一絲絲涼風襲來,“敬婷,快去裏麵拿一件厚一點的披風過來。”念兒吩咐道。
“念兒,著哥哥怎麼不來看我了?”曼紗華仰起頭,盡量讓陽光在她的臉上多照射一點,她是有多久沒有這樣曬過太陽了。
“許是忙吧。”念兒搪塞一句道,是啊,從憐琴那件事情以後淵著就再沒來過公主殿了,隻是吩咐她每當花枯了,就換上新的**,“著貴客還是有心的,公主您看看那窗台上的花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換新嗎,那些都是著貴客吩咐奴婢做的。”
“可能是吧,倒是我一直躲著的辰大哥,每日必會來公主殿陪我一會,有心和無心,念兒你看的清楚嗎?”曼紗華輕歎了一口氣,手裏輕輕用力,竟折斷了早上剛剛換好的**,有心也好無心也罷,總歸人閑的時候就會想很多事情,亂七八糟,想的越多越誤入自己的企圖。
念兒將披風護在曼紗華的肩上,道:“奴婢不清楚,奴婢隻知道著貴客對您是真的好,比公主的親哥哥都要好的多。”
“著哥哥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嗎!”曼紗華嗔怪一聲,兀自看向門口,冷冷瑟瑟的秋風吹著,想著三日後黑羽毛來了,自己就會忙起來,管他是來還是不來,自己都不必再記掛著。
她坐在大槐樹下,沏了一杯溫茶,慢慢的品著,竟然品出了秋的味道,她想著快些長大吧,長大以後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現下她最想看到的是淵芙染穿紅袍的樣子,然後便是自己,一時間她的臉頰上浮現了兩朵好看的紅暈。
餘後的幾日,曼紗華可以勉強自己下床走路了,沒事就在院子裏閑逛,她聽聞淵芙染每日必要練習一些曲目和舞蹈,另外還請了不少的師父來教她,著日子一來二去的,曼紗華過得越發的無聊,淵芙染也不常來看她了,淵辰今日被李衛錚看的緊更是沒有時間的,就唯獨一個淵著,曼紗華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能明白他為何不來看自己。
她知道隻要她派人去請,他一定就回來,可是她不想這樣,她希望他來看她是主動的,是帶著關心和熱切的。可是她也非常的清楚她的著哥哥一向就是一個冷淡的性子,又有什麼事情讓他便的熱切起來,除外那次的受傷。想到這裏她靈光一閃,本是在院子裏散步的她忽地走出了大門。
“公主你要去哪?”念兒見狀從裏屋內出來,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公主您的傷還沒好全,隻能在院子裏活動,王上交代了,公主……”
哪知曼紗華根本不理會念兒的勸告,隻是一個勁兒的走,具體去哪裏她也不知道,她隻是想找一個池塘或者是再危險一點的地方……
“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看來傷好了?”
曼紗華聞聲揚起頭看去,一個穿著一襲黑袍的男子,在陽關下低下頭陰著臉問她,“黑羽毛!你不是家中有事要一月以後才能來公主殿嗎,怎麼在這裏遇到了你,看樣子是要去公主殿的吧?”
“哪來的那麼多問題,今個來是因為今個不得不來,你所剩下練習巫術的時間不多了。”黑羽毛背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布袋,曼紗華猜測應該是練習巫術的古琴,可她還不知道練習這些是有什麼用處呢。
“一直都忘了問,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了。”她向前跳了一步,仰起頭看著他。
“!”黑羽毛不耐煩的輕吐出一個字,繼而拎著曼紗華往公主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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