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蝶舞大步的朝皇宮外走去,一路上,誰也不敢惹這位臉色陰沉的齊王,就連蝶舞,也隻是快步的跟上,並沒有多說什麼話。
她知道,這說好聽是皇族宴會,其實就是皇上要趁機羞辱下齊王。
否則為什麼其他的人都隻是帶正妃,而齊王帶的不僅僅是正妃,還有側妃。為什麼這次宴會上的矛頭,不是她就是齊王,最後還有鳳憶柳。
“齊王。”
就在齊王帶著蝶舞要大搖大擺的出去皇宮的時候,皇宮的兩名守衛突然伸出手攔住了齊王和蝶舞,齊王抬起頭,嘲諷一笑,“讓開。”
聲音不怒自威,猶如九天寒地。
“王爺,不要讓屬下為難。”
兩名守衛對視一眼,突然齊齊的跪在齊王麵前,齊王,成天的一代戰神,是他們心中崇拜的對象,也是他們恐懼的對象……
“想活命,就給本王讓開……”
齊王冷笑一聲,突然從一旁守衛的腰上,拔出了一把長劍,劍光一閃,齊王握著長劍突然刺向跪在地上的兩名侍衛,血液四濺,齊王毫不拖泥帶水的把長劍丟在一旁,朝皇宮外走去。
“受傷了,就沒人會懲罰你們……”齊王跨過了宮門,聲音卻還在回蕩。
兩名侍衛齊齊的護著肩頭,他們的肩頭上麵有個帶血的窟窿,看起來雖然觸目驚心,但是卻一點兒都不致命。他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對著齊王的方向磕了個響頭,“謝齊王……”
轉眼之間,齊王便拉著蝶舞上了車輦,不等鳳憶柳和千瑾辰,齊王便吩咐車夫朝齊王府行去。
車輦內的氣氛很壓抑,齊王的手還是牽著蝶舞的,而且也沒有放開的意思,蝶舞幹咳了幾聲,就要把手抽回來,齊王卻握的更加緊了。
“王爺,手……”
蝶舞皺了皺眉頭,過了許久見齊王還沒有要鬆手的意思,不由的出聲道。
齊王剛想放開蝶舞的手,見蝶舞這麼說,眉峰一挑,不但沒有放開,雙手反而借勢環住了蝶舞,車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了。
“鳳蝶舞,你到底還有什麼底牌是沒有現出來的。”齊王微微俯首,說話間的熱氣吹到蝶舞的耳根上,癢癢的……
近幾天的種種試探,都被蝶舞一一化解了,而齊王也不認為蝶舞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想了想鳳憶柳,齊王的眉頭就緊蹙起來了。
他以前怎麼沒有看出鳳憶柳是個隻會吃醋的女人?現在事情變得這麼麻煩了,如果要在鳳蝶舞和鳳憶柳之間選擇一個合作的話,似乎鳳蝶舞更加適合?
至少,她不是愚蠢的,而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知道她自己的身份……
蝶舞抬起頭看向齊王,她看不懂他,也不願去懂他。
因為蝶舞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會陰溝裏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