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有很多次的股東變換,你說的哪一個?”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左右。隻知道他退出之後就回了歐洲那邊。對了,在a市還留有一棟小別墅。”
陸爵城放下杯子,手指交錯靠在扶手上,遮眼思考著陸言北的話。二十多年前,時間有些久遠了。但是陸氏幾次股東更替他還是有印象的。
“你說的是……裏昂?”他話間略帶猶豫,雖然這份猶豫讓陸言北無法捉摸,不過心裏還是有了答案。
“父親知道當年他為什麼要退出陸氏嗎?”
這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傑森的態度不明,他也無法完全猜透。
陸爵城搖搖頭,“說是二十多年前,其實也差不多快三十年了。那時候我大概比你這個年紀還小,還是你爺爺在管理陸氏。這件事我隻是聽他說起過,好像是因為一次什麼事,讓陸氏其他幾位老股東聯合來對付裏昂,最後裏昂就自己退出了。”
這意思不就更加不清不楚了,陸言北手肘撐著臉,腦子裏卻在思索,無論是這一世還是上輩子。
“怎麼想起問這麼久遠的事情,還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言北抿了抿唇,輕遮眼眸,將眼底的漩渦全部遮蓋住。
“是……我遇見了這位股東的孫子……隻是覺得好奇,暫時……還沒有發生什麼事。”
暫時二字足以讓人警惕,陸爵城充滿深意的朝他看了眼,歎口氣道:“看來這事還必須得弄清楚,那些和你爺爺的生意夥伴或許知道些什麼。”
“那……麻煩父親了。”兩父子說話都是不說完,但卻懂得對方在想什麼。既然陸爵城開了口,說明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比他這個小輩去打聽方便多了。
……
而此刻,顧某人一臉懵逼的看著坐在自己辦公室悠閑喝茶的席城,敢情這是他公司吧?
“不知道席總這麽早找我有什麼事?” 顧言西過去解開衣服扣子,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脖子上留有淺淺的抓痕,靠在椅子上。
席城瞥了一眼,當做沒看見。且瞧著某人這精神奕奕的模樣,嗬嗬……昨晚過得很好嘛。
“席恩的經紀約我要求重新擬一份。”
顧言西眼波淡淡,將視線放在桌上的一份新的合約,他拿起一頁一頁大約看過去。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當然,那是假笑。
“照席總這麼寫,那幹脆別拍戲了,吻戲床戲不拍,有關同性的劇本不拍,還要能隨時請假,不想去的場合可以不去……”顧言西讀著上麵一係列不合理的條約。
拍什麼戲啊,誒對了,倒是可以去演和尚,挺合適的。
“小恩年紀小,顧總也不缺他掙的這份錢吧?”
席城緩緩開口,顧言西的反應他早有所料。
這麼明顯的意思不就是所,席恩隻是來娛樂圈玩玩兒的,不必當真。
顧言西目光飛逝一抹異彩將手上的合約扔在桌上,“那麼請問,席總問過當事人的意見嗎?還有我這裏像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別說你給得起違約款,我的確是不缺錢,但是誰還嫌錢少啊?再說了,拍戲對於很多人來說是藝術,可是在席總口裏說出來怎麼就跟變味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