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麵的宋淩暉大是不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激動……有嗎?他仔細回想了下,突然眼裏一亮指著言北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今天一進教室,同學們是有點過分熱情。”他眨眨眼,對於自己沒有被嫌棄還是很舒心的。
陸言北淡笑著搖搖頭:“是啊,要是我上課的時候有你這麼個養眼的老師,我心情也挺好的。”
“你這是在變相的說我長得好看嗎?”
“我從沒否認過你的外貌。”陸言北實話實說,兩人說話依舊如同以往。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他端著咖啡目光投向半開窗戶的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是不一,腦海中鑽出傑森的形象,那種襲上心頭的熟悉感又隨之而來。
“對了,你的那位朋友是做什麼的?”突然發現,即便是見過幾次麵。他連對方的職業都不知道。
“你是說傑森?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他是個律師。”
“律師?”陸言北頗有些不相信,畢竟那人看起來有些冷幽默,一時很熱情一時又很正常的樣子。
宋淩暉確定的點點頭,“是啊,我剛開始也不相信,直到有一次,我特地去看了場他打官司。嗯……怎麼說呢,嘴上功夫很了得,說他以前是廚師我倒是保持懷疑。”
“這兩者之間跨度可真大。”
陸言北想到那天晚上傑森做的美食,沒下過功夫可不會做成那樣子。
“是啊,他愛好美食,不過以前專修的是法學。閑了就做做吃的,他家裏就隻有他和他母親,算是世代豪門之類的。所以吃穿不愁吧。”
陸言北一字一句的聽進去,“他性格挺多變的。”
“還別真說,我也這麼覺得。想起我跟他認識,還是在橋頭,那時候第一眼就看到靜坐在橋邊的異國帥哥,臉上寫著憂鬱二字。然後手一抖就跟著畫起來,直到完工的時候,人就朝我走過來了。沒想到認識之後,發現他性格並不像是我最開始以為的那種。”
在宋淩暉說著的時候,又是一輪短信轟炸。陸言北麵無表情的看著十多條短信,全是問他在哪兒的。思索下來還是選擇忽略。
“是顧言西吧?他找你?”宋淩暉看到對麵人不時看著屏幕,這麼密切的來信,他真的想不到還有誰。
“沒事,估計他是閑得慌。”
而此刻某個閑得慌的正坐在窗邊,煩躁的織著他未完成的毛線。不時刺到手也隻能忍著。
隻因為某人的眼睛一直盯著一旁電話,生怕漏過一條消息。
人呢……不會真的拋棄他了吧!一想到這一點,毛線針把自己手指頭給刺破了。
薑媛拿著橙子在手裏剝著皮兒,悠哉悠哉的開門進來。看到某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手指,一副我很脆弱我很受傷的樣子。
走近一看,才發現某人手指尖上冒著一顆小血泡。
“你這是重操舊業,然後技藝生疏了?”從櫃子裏取出一張創可貼扔給他,還好早前就準備。就知道這臭小子又要作死。
給了薑女士一個白眼兒,“不是叫您看著人嘛,現在又不見了。電話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說著還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一副準備出去逮人的架勢。
薑女士優雅的坐在床邊,吃下舔舔橙子,嗯……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