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慶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一並說了吧。”
“說?如果要說,還是我的父親還過仁慈,否則你們現在還會有命坐在這裏?如果要說,還是我太心善,否則這些年裏你們恐怕早就黃土埋了脖子,所以麵對狼這種生物就應該掏出獵槍,而不是以懷柔之法待之,這是我父親和我犯下的最大錯誤。”
“好了,既然你沒有悔悟的心思,那麼我們也不必心慈手軟了。”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過後,房間裏的人麵麵相覷起來。
“你們在等什麼?是不是在等外麵的人衝進來,然後把我當場打死?”吳慶陽笑著說道,臉上的微笑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
嘭!
吳慶陽隨手把桌上的精致茶杯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可結果房間裏除了多出一堆碎瓷片,再無其它的變化。
當然,也不是絕對,最起碼那幫老頭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其中有幾位的眼睛珠子都瞪大了不少。
“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吳慶陽從身上取下了一枚徽章,放到了桌上,如果不細看的話,這枚徽章就好像是一般的裝飾品,可如果仔細看去,徽章上麵流動的光彩分明告訴眾人,這就是一台小型的呼叫裝置。
“現在我來解釋一下這個東西的用途吧,大家都知道我被人綁架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長官才會跟陳福發生最直接的衝突,而在把我解救出來以後,這枚徽章就到了我的身上,同時我的身邊還多出了一隊隨時待命的保鏢,就在剛才當我按下了呼叫器的時候,想必你們暗下的旗子已經被我的保鏢們一顆一顆的拔出了,這就是某人摔杯為號卻毫無動靜的原因。”
“慶陽啊,這件事我毫不知情啊,都是吳家大爺的主意。”
“是啊,慶陽,我一直都持著反對意見,但大爺非說大局已定,如果我不同意,那就跟你一個下場,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慶陽,我與你父親可是嫡親啊,都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吧。”
現場一片嘈雜,知道大勢已去的眾人哪還敢跟吳慶陽叫板,紛紛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並且通過各種手段希望吳慶陽能夠放自己一馬。
“你們這群小人,都到這個田地了,難道還指望吳慶陽能夠放過我們?現在唯有趁著我們人多把他拿下,否則必定後患無……”
又是一聲悶響,吳家大爺倒在了地上,眉心處的小洞燃起了縷縷青煙,隻不過房間裏的味道卻頓時不好聞了起來。
吳慶陽揚了下手上的激光槍,這把隨身武器也是劉徹的贈予,當時他還有一些不以為然,但現在看起來卻是真的又救了他一命。
“至於你們?你們說應該如何處置大爺的一家?”
吳慶陽把問題拋了出來,他不是心慈手軟,隻不過有些事情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要比他說好很多,哪怕就是做什麼事情,那也是別人動手比較好。
果然,七嘴八舌之中,吳家大爺的全家的命運都被決定了,對此吳慶陽根本無需表態,點點頭讓他們看著辦就是了,不過就在這些人的感恩戴德之中,吳慶陽已經有了決定,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那麼這些已經決定害自己的家夥豈能繼續逍遙下去?現在所欠缺的不過是一個或者許多個機會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大家了。”吳慶陽眯著眼睛說道。
而後自然是皆大歡喜,一陣歌功頌德外加表忠心之後,會議宣布了結束,剩下來的工作自然有人會去做,隻不過當這些人走出房間,看到外麵血腥的屠殺,以及站在血泊中卻沒有絲毫動容神色的保鏢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哆嗦,臉上也變得難看起來,尤其是在有人帶頭之後,更是嘔吐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