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老半天,車上的三人好像還有點沒緩過神,還是曹振山打破平靜道:“叔,你剛才真帥,顯得那麼沉著冷靜。”
是啊,爸,你太帥了!穆雲東也跟著拍著馬屁。
“帥個屁啊,穆東來哭喪個臉說道,咱們爺仨今天好像惹事了。
在路上穆雲東和曹振山二人幾乎沒有說話,而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本想點了他們的丼給他們一個慘烈的教訓,沒想到這丼竟然他媽自己炸了!我草,穆雲東不由的在心裏罵了一句,剛才走的那麼著急,到底什麼個情況誰也不好說,況且,油田保衛二隊的人也在場。這件事如果鬧大後果不堪設想啊!曹振山也緊皺著眉頭開著車,一路向自己家的住宅駛去。
三人之中,唯有坐在後座的穆東來顯得氣定神閑,大咧咧的往後座一躺翹著個二郎腿抽著煙。這可能就是“剛出道”和“以上位”的區別吧,前者還在闖禍後的緊張中不能自拔,後者卻是顯得雲淡風輕。
車子駛出一個十字路口便已經進入d縣南部郊區。在這裏,不說是風景如畫,也可以算得上別有韻味了,一排排的高等別墅成階梯狀一次疊加,在最後的一排好像直接建在了一處小山上,其中一所別院相對於正常別墅來說要大出好多,這,就是d縣小主曹大勇的家裏。
車子剛剛到了門口,兩扇像是盾牌一樣的大門慢慢後撤,不錯,大門就像是被人慢慢的向後方拉了回去。
車開進了院子,曹大勇和眾人已經在院子裏麵等候車上的爺仨了,穆東來已經近十多年沒有在這條路上辦過事,誰也沒想到護子心切的穆東來今天會親自帶兩個兒子走上這條路。
三人依次下了車,穆雲東走到一個中年漢子身前道:“幹爹,還沒睡呢?”
中年大漢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魁梧,一張國字臉給人一種極為濃烈的壓迫感,眾人在他周圍好像就是天生的陪襯,那種感覺太稀缺了,很少見到,就算是穆東來,他隻要不生氣也不會給周邊的人產生這種感覺,生氣的時候另當別論。但是這種威壓穆雲東一定是體會不到的,因為他從小就在這個人身邊長大,並且對他很是愛護。此人,便是曹振山的父親d’縣小主曹大勇。
“不僅我沒有睡,還有一位也沒睡,快進屋子裏看看是誰吧!”曹大勇溺愛的揉了揉穆雲東的頭發說道。
曹振山和穆東來這時也走了過來,與在場的人打著招呼,穆東來的地位有些特殊,在場的百分之六十的人原來都是穆東來的手下,雖然他現在洗了手,但是地位在這些人心中還是不會動搖。
穆雲東剛走進大廳詫異的一聲大叫:“師父?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怎麼還沒休息呢”?、
“我他麼能睡得著嗎?明天就是校慶大會了,你的曲子練他媽成什麼樣了?我還指著你給我出菜呢!你倒好哈!和曹振山出去辦事!長能耐了是不?來瘋子呢?曹大勇都給我過來!當初怎麼說的?不是不讓他走這行嗎?今天誰他媽允許他去的?”屋子裏的老者張牙舞爪的道。
寶爺看樣子也是動了真怒,恐怕整個d縣全部都算上,趕指著曹大勇鼻梁子罵的人也沒有啊!更何況還加上那個不可一世,的來瘋子呢!
“師父,師父,您別生氣了,穆雲東一看寶爺大發雷霆趕緊上前安撫道,哎呀師父啊,您就別生我氣了嗷,你看,我這不是貪玩嘛,以前從來也沒出去辦過事。再說了,我是您的徒弟,穆東來的兒子,d縣小主曹大勇的幹兒子,如果將來有人問起說,讓我給他們講講這裏邊的事,我這不也好有個吹牛逼的資本嘛是不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