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貴人臉色鐵青,禦瑾楓冷哼,“元貴人,父皇寵著你那是他的事,別蹬鼻子上臉給小王臉色看,小王之前在門外注視很久了,很多事,你不捅破小王自然不會出去亂說,至於,這屋子裏麵是不是周大人,也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如今還是趁早回你的寢殿去為好。”
禦瑾楓的整句話說的十分不客氣,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給白歌任何的情麵。
他之前在寢殿外便聽到白歌跟繪水畫的針鋒相對,如今既然攙和到了這汙水之中,他也絕對逃不掉。
白歌並不甘心,冷笑了幾聲,指著禦瑾楓說道“大皇子即將被立為太子,王爺就算您是第一位被皇上封為康王的人,難道你以為能夠勝的過太子的威望,到那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本跟本宮在這裏叫囂!”
既然禦瑾楓都對她如此不客氣,她白歌又憑什麼要給禦瑾楓麵子?
禦瑾楓的臉色暗了暗,臉色鐵青,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白歌的這麼一番話,可以說是刺激到了禦瑾楓。
禦瑾楓在回永熙後,朝中大臣紛紛看向禦瑾楓,認為禦瑾楓才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人,但是在永熙街頭傳唱各種關於禦瑾肅被立為太子的版本謠言的時候景元帝視若無睹,大臣上書紛紛請求立太子的時候景元帝也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反而有事沒事就睡在肅貴妃的身邊,又或是寵幸元貴人,元貴人錯愕的看著禦瑾楓,沒有想到禦瑾楓會如此的決絕,她連一點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元貴人咬咬牙,一甩袖子便走了,路過繪水畫身旁的時候惡狠狠的瞪著她,繪水畫視若無睹。
雖然很不甘心,眼看著能夠抓住繪水畫的把柄,如今就此落空不說還被禦瑾楓狠狠的酸了一把,從頭到尾諷刺個光,顏麵掃地。
她恨恨的想,也許能夠讓那件事情浮出水麵了。
陽光下,元貴人踏著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嘴角緩緩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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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水畫一直等到元貴人徹底離開,屏退周遭的全部宮女太監,關上窗戶房門後才緩緩打開之前與她一門之隔的那一扇門。
泠鏡悠和禦瑾楓不禁吃驚——房屋內,最中間,大桶內,周闌痕,他目光呆滯,睜開雙眸看著禦瑾楓等人。
“這不可能。”
泠鏡悠搖著腦袋,嘴裏喃喃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之前有救治過周闌痕,但他的的確確是死了,如今,怎麼像是個活死人一般?”
禦瑾楓同樣感到不可思議,於他看來,這是違背了常規的。
繪水畫低低一笑,再一次揚起頭顱的時候盡顯魅力,她指著桶內的周闌痕說道“沒錯,我違背了常理把他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這種根本是顛覆了天地之間的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