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就是掩飾。”樓雲溪看了看急忙解釋著的白乞靈,她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來。
“你······?”聞言白乞靈滿臉黑線,頓感無語。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啟程吧?”樓雲溪看了一眼無言以對的白乞靈後,她緩緩的從椅子上起身,並邁開腳步來到窗戶跟前,她透過窗戶看了看天上太陽所在的位置,好像快過晌午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起身趕路回南詔國。
“嗯。”白乞靈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他知道是此刻的樓雲溪不想與自己爭論,於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
樓雲溪和白乞靈兩個人從客棧那邊買了點幹糧後,他們就繼續快馬加鞭的趕回南詔國,因為十天後就是樓雲溪接任拜月教教主儀式的舉行。
第十天。
白乞靈和樓雲溪二人一路馬不停蹄的,風塵仆仆的,他們終於再淩晨時分回到了南詔國的彌鹿川。
這時彌鹿川的城門卻緊緊的關閉著。
樓雲溪一個翻身利落的從馬背上下來了,她看了看緊閉著的城門若有所思。
“把馬匹就放在這裏吧?我們用瞬間轉移術進城。”見狀白乞靈身手幹脆利落的也從馬背上下來了,他看著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的樓雲溪提議道。
樓雲溪沒有馬上回答白乞靈的提議,其實她早就想到了用瞬間轉移術進城,可她此時擔心的是,她怕今天自己的接任儀式上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因為這些天她越靠近南詔國這個不祥的預感就越強烈,剛剛她才心神不寧了的。
“喂,你都是怎麼想的啊?”白乞靈看著默不作聲的樓雲溪,他有點幹著急的說道。
“哦·······?怎麼說了,最近的幾天我老感到事情進行的太順利了,這該不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吧?我有不好的預感。”樓雲溪用淡淡的語氣闡述道。
“你是太緊張了吧?畢竟你要欺瞞我們的巫王還有整個南詔國的百姓,你怕今天搞不好就會事發東窗,到時候還搞不好連自己性命也顧及不上了,你是在怕對嗎?所以你才有不祥的預感。”聞言白乞靈為了打消樓雲溪的顧慮,他從不知道怎麼來安慰人,於是他毫無顧忌的說出實情,並還言語犀利的說道。
“白乞靈你到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樓雲溪一眼刀子射向說話犀利的白乞靈。
“我······?”知道自己說錯話的白乞靈,他乖乖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進去吧?”樓雲溪看了看天色,她發現天空已經開始泛白了,她估計快天亮了吧,於是她一刻也不想耽誤,想快點回到拜月教的月宮準備今天接任儀式,她希望今天一切都會好好的。
說完樓雲溪伸出自己的雙手結著法印,當她自己額頭上的月魄發出一道紅光後,隻見那道紅光慢慢包裹住自己和白乞靈的身子,待紅光一閃一閃消失在空氣中時,她與白乞靈也跟著消失了。
君莫失被曾經自己門下弟子送到了蜀山山腳下的一戶農戶家裏養傷。
因為君莫失在養傷期間點水不沾可急死那戶人家了。
那家農戶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的飯菜不合君莫失的口味,他們省吃儉用還特地大老遠的在縣城的酒樓裏為君莫失買了菜回來,結果君莫失一個打坐一個冥想就這麼過了一天,那花了大價錢買的飯菜君莫失是一口也沒有吃,看著沒有動過的飯菜這可急死那戶人家,他們生怕自己活活餓死君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