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樓雲溪趕緊的回過身來,隻見她輕輕的將自己的衣袖畫了一個弧度,那道弧度帶著一道紅色的光芒直直往那個蒙麵人飛了過去。
這時隻聽見“嘭”的一聲,那個蒙麵人又一次倒地不起了。
白乞靈也一次一次用自己手中的笛子將那些蒙麵人給收拾掉了。
“呀呀的,這些是什麼人啊?一個一個的打的我好累啊?”樓雲溪心懷慈悲,她不敢對這麼蒙麵人痛下殺手,隻是一次次的將他們打倒在地上而已。
“你心太軟了,應該殺了他們。”白乞靈一邊收回剛剛解決的那個蒙麵人的笛子一邊說。
“殺人啊?我不敢。”樓雲溪看著那個已經被白乞靈殺死的蒙麵人,她一臉感到同情的說道。
“好了,我們現在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白乞靈怕在這裏多待一會兒,這些蒙麵人的同黨也許會馬上趕過來。
“哦……?”樓雲溪也覺得現在的形式確實很是危險,她也很識時務為俊傑,於是她連忙點頭答應道。
“喂,喂幾位客官你們等一等啊?”當樓雲溪和白乞靈剛剛要離開時,從櫃台下麵爬出一個身穿銀灰色的男人大聲的喊道。
“有什麼事情?”白乞靈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厲聲的問道。
“客官客官,您看因為您的關係,那些被嚇走了客人,還有這些被打壞的東西,您看您是否……?”隻見那個身穿銀灰色衣服的男人向白乞靈伸出一隻手來說。
“這個給你可以了吧?”白乞靈很是明白眼前這位男子的意思,於是他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衣袖裏麵,片刻間一個碩大的銀錠子出現在他的手上,他把那個銀錠子拋向眼前的男人說。
“可以了,可以了,您慢走。”說完身穿銀灰色衣服的男人雙手接過那個銀錠子後,他滿臉笑意的離開。
樓雲溪和白乞靈他們兩個人剛剛踏出客棧還沒有走幾步,這時他們的四周又出現了一群人,然而這一群人可不是剛剛的那群蒙麵人的同黨,看這群人的穿著就可以知道這群人是蜀山派的。
“妖女,你還往哪裏逃?”宴清用自己手中的劍指著樓雲溪說道。
然而這時的樓雲溪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她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她心想著:“君莫失啊君莫失,你這是為何啊?”
樓雲溪定眼看著宴清指向自己的劍鋒時,她心裏突然有一股怨恨油然而生,她此刻特別的恨,特別的恨。
“你們想幹什麼。”白乞靈一臉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這群蜀山派的人問道。
“我等奉掌門之命,捉拿拜月教妖女樓雲溪。”宴清一刻也不鬆懈的握緊手中的劍看著白乞靈回答道。
“奉掌門之命……?”當樓雲溪聽到宴清說他自己是“奉掌門之命”的時候,她的心好像被一把利刃給刺到一樣,她覺得自己的心現在正在流血不止,她突然渾身有一種無力的感覺籠罩了自己整個身體。
“你怎麼了啊?”白乞靈看著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不已的樓雲溪說。
“奉掌門之命……?”樓雲溪好像沒有聽見白乞靈關心的話語,她一個勁重複著自己口中的話語,她在自己心裏一遍又一遍的問著:“果然是你啊?為什麼啊君莫失,難道你真的真的一點也不顧及嗎?”
“樓雲溪,你怎麼了啊?”白乞靈滿臉焦急的看著一臉蒼白還眼中恨意濃濃的樓雲溪詢問著。
“沒沒……?”被白乞靈喚回心神的樓雲溪,她連忙一臉不自然的說道。
“還沒什麼,你看你臉色這樣的差。”白乞靈一臉不相信樓雲溪的話語說道。
“你們兩個別在我等的麵前親親我我的了,你們快快束手就擒吧?”站在一旁的宴清實在看不去白乞靈和樓雲溪兩個人之間的你問我答,於是他說道。
“真的是你們掌門下的令嗎?”樓雲溪這時還不死心的問道。
“如果不是我們的掌門下的令,我們會趕到這裏來嗎?好了,廢話就少說了,如果你跟我回去,那我等就不予你動手。”宴清滿眼不解的看著樓雲溪說。
“是啊?是啊?”樓雲溪非要不見棺材不掉淚,她現在徹底的傷心了。
“樓雲溪你在想些什麼啊?”白乞靈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有這樣的反應。
“嗬嗬嗬嗬……?”突然間樓雲溪大笑了起來。
“妖女,你這是幹什麼。”宴清很是不解為什麼這個時候樓雲溪怎麼突然間大笑了起來。
“幹什麼,你等等不就知道了嗎?”樓雲溪笑意不減的看著宴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