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姑且不說什麼我們有了夫妻之實,可我們的身份,地位,還有等等一切的因素,光是其中的一條我們就不可能在一起。”君莫失言辭鑿鑿的說道。
“不,不……?”樓雲溪豈不知道這些原由,但她自己知道歸知道可是自己就是不想去理會,於是她一邊搖著腦袋一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大聲的回道:“不,我不相信這些,隻要是我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
“樓姑娘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份是南詔國的聖女,我是蜀山的掌門,你有南詔國遺失百年的聖靈珠在手,那你就會是拜月教的繼承人,當你成為拜月教的教主後那我們就永遠會是敵對的關係,還有我不可能放下蜀山不管這是我對蜀山的責任,至於這一次的事情我將用我的一生對蜀山的忠誠來贖罪,你說那你又何必強求呢?”君莫失看著已經停不下自己任何言語的樓雲溪說道。
“君莫失你是知道的,我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說的這些,什麼南詔國什麼拜月教都和我無關,我隻想過我的生活而已,難道這樣我也錯嗎?這樣也叫強求嗎?”樓雲溪歇斯底裏的說道。
“噓……?”君莫失看到已經到了暴走邊緣的樓雲溪,他連忙用自己的一隻手捂住樓雲溪的嘴巴並還豎起了耳朵打聽著自己屋子外麵的情況,待屋子外麵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後,他還是不放開捂住樓雲溪嘴巴的那隻手,他的臉上還看不出有任何情感說道:“小聲點。”
“嗚嗚……?”被一隻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握住嘴巴的樓雲溪,她想說話可是嘴巴裏麵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於是她感到十分的氣憤,她張開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咬了君莫失的手,直到她的舌尖感受到了鮮血那腥甜的味道後,她才慢慢的鬆了口。
“你……?”君莫失看著自己的手被樓雲溪用嘴巴咬出了血,他的臉上卻一點疼痛的表情都沒有,隻是他的眉頭微微的挑了一下而已,然後他才放開了緊緊捂著樓雲溪嘴巴的那隻手。
“你不疼嗎?”樓雲溪連忙抓住君莫失那隻被自己咬傷的手,她倍感心疼的說道。
“沒感覺。”君莫失不著邊際的從樓雲溪手裏抽回自己的手後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沒有感覺,你真的就無欲無求又無心嗎?”樓雲溪一想到君莫失他是一個修道之人,一想到這裏她的心就被一根根銳利的針給刺痛了一樣,但他和自己已經發生關係了難道他真的就無動於衷嗎?
“我已經沒有了喜怒哀樂,這些也不是我該有的。”君莫失別有深意的說道。
“不,你有,你在麵對我的時候你就有,你會生氣你會厭煩等等,這一切就說明了你也隻是一個凡人而已。”樓雲溪腦海裏麵深深的記得,她記得自己已經不止好多次看到過君莫失有情緒上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