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要我去鎖妖塔幹嘛啊?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樓雲溪又提出了自己心裏的另一個疑問。
“聖女,你忘記了嗎?我們拜月教最厲害的是法術和巫術,鎖妖塔裏陰氣,怨氣衝天,正是修煉和提高巫術的好地方,要你去那裏一是為了你提高自己的法術和巫術,二是為我們的勁敵蜀山派添一添小小的禍亂而已,那聖女現在可明白了沒。”大祭司好心的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嗬嗬,我明白了。”樓雲溪看著樓心海不停的摸著她自己的額頭的樣子接著說:“姑姑,您別生氣了,我下次一定不會讓姑姑你失望的,現在蜀山那邊我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下次我一定能夠成功的。”
“好好,這可是你說的啊?姑姑可是要看到你把東西給帶回南詔國來,大祭司,我們還是先下去吧?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樓心海拍了一下樓雲溪的背後便轉過身來對著大祭司洛韻說。
大祭司洛韻站起身來,帶著笑容對著樓心海點了點頭便邁開自己的步子往房門走去,樓心海心沉沉的看了一眼樓雲溪後也跟著走了出去。
樓雲溪靠著門框上看著他們兩個人走遠後,她馬上折回屋子裏來到床邊伸出手拿起魔鏡說:“土豆,土豆,我有事情要問你啊?”
“哎呀?女人,什麼事情啊?你吵到我睡覺了啊?”土豆在樓雲溪的召喚下打著哈欠出現在魔鏡裏。
“土豆,我問你了,拜月教的那個聖物‘天爵’是什麼東西啊?還有那個那個拜月教的叛徒又是誰啊?你知道不。”樓雲溪脫掉自己的鞋子雙腿盤坐著問。
“嗯,拜月教的聖物有三個,分別是神弩,玉骨,天爵,其中的天爵是這三個神物裏麵最強的一個,可也是最邪的一個,天爵就是你們拜月教裏的一個大祭司白桑叛教時給帶出來的,他把天爵交到了蜀山,因此他也留在了蜀山。”土豆躺在魔鏡裏回答著。
“那那另外的兩個聖物在拜月教哪裏啊?對了,那個大祭司白桑為什麼判教啊?”樓雲溪繼續提出自己的疑問。
“神弩不就是在你自己的手上啊?它可是你使用的法器,至於玉骨嗎?當然在蒙顏手裏了,還有那個白桑為什麼判教嗎?還不是因為一個‘情’字。”土豆解說道。
“因為一個情字,是他喜歡上一個女人,為了和那個女人雙宿雙飛所以他就判教了。”樓雲溪繼續八卦著。
“嗬嗬,不是你說的這樣啊?一半是為情,另一半就是恨了,白桑是因為前任拜月教教主烏蠻才判教的,烏蠻為了當上教主她利用大祭司白桑對自己的情誼,最後她如願當上了教主卻對大祭司白桑痛下殺手,白桑心灰意冷的決定判教,於是在判教的前夕盜取神殿裏的聖物天爵。”土豆好笑的糾正樓雲溪剛剛說出來的那個故事。
“哦,好狗血的故事啊?能不能來個驚天動地的啊?”樓雲溪感到無趣的說。
“好了好了,大概我已經知道了,趕這麼多天的路,我都累死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覺啊?土豆,你也休息休息。”樓雲溪伸著自己的雙臂打著哈欠說。
“喂,女人,你這是幹嘛啊?哦,你現在累了想睡,可是我不想啊……?”土豆看著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樓雲溪接著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了,我無聊啊?無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