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平淡的臉上由於那道貫穿整個臉部的刀痕而顯得凶狠起來,此時他的表情帶著也許畏懼,卻又帶著幾分不幹。

“狽族,四大護衛之一嗜血,參見狼族使者。”停頓了大概十秒鍾的時間,嗜血終於在不甘中拜倒在地。

“你身後的那位,怎麼不拜?”輕蔑的語氣再一次回響起來,狽族,一直都是狼族的附屬種族。狽族中,除了狽族的族長和族長的嫡係子孫,其餘所有族人見到狼族之人必須行跪拜之禮。

這是自古以來就定下的族規。

所以即使麵前的嗜血和武擁有同樣的實力,可是基於他們不同的身份,嗜血必須對武行跪拜之禮。

“這是我們的少族長。”嗜血恭敬的答道,不過隻要仔細聽就可以聽出他語氣中的傲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片刻之後,空氣中再次傳來那個武的回聲,“既然這樣,那麼你們就離去……”

“等等,我好像還沒有說要放過他們。”看著已經在自己懷裏睡著的小小,南宮逸那緊皺的眉頭就沒有鬆懈過。

他從來都未曾給南宮小小喝過一點酒,就是怕傷到小小的身體,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守了小小這麼久,卻被一個陌生人給破了戒。

所以,現在的他真的很氣憤,以至於他真想把那個男的給千刀萬剮。

“你到底想怎樣?”木子現代也很鬱悶,自己仿佛也沒有做錯什麼,怎麼對麵的男子一來就對自己橫眉瞪眼的。

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氣勢居然會比麵前這個男子弱,要知道他身為狽族的少族長,在這個凡世間,無論走到哪裏都會享受到最高等的待遇,可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一個狼族。

“我想怎麼樣?哼,你自己做過的事,你忘了!”南宮逸冷嘲熱諷的說道,他懷裏的小小此時還醉著,麵前的這個男子就想抵賴嗎?

木子看著南宮逸懷著的小小,頓時有種有口說不清的感覺。

“反正,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剩下的我也無需多說。”木子有些無奈的說道,他也很不想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在南宮小小身上,可是他們狽族是絕對不可以得罪狼族的。

否則不要說他隻是少族長,就算他真的成為了族長,都會被其他族人給壓製下去。因為失去了狼族保護的狽族會成為其他種族的獵殺對象。

南宮逸看著麵前把責任推卸的一幹二淨的男子,嘴角的那絲諷刺越發的明顯起來,他相信他的小小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這樣的男子的。

所以,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把麵前的男子當成自己的競爭對手。

“你們可以走了,不過記住,以後絕對不要出現在我和小小的麵前。”南宮逸冰冷的話語輕輕的浸入木子的皮膚,讓木子突然間有一種想要誠服的感覺。

不過瞬息過後,反映過來的木子再次深深的注視了南宮逸一眼,現在的他感覺很恐慌,似乎是有什麼無法控製的因素現在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