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紅蓮的身形上下搖擺,靈翼忽隱忽現,靈氣已經見底了,沒有辦法再繼續支撐,逍遙身上也沒有多餘的丹藥,之前自己的丹藥早就吃了個精光,在城主府煉製的那些全都給了輕舞。
一個煉丹師居然會窮丹藥,要是出去還不笑翻一片人,索性還好,逍遙當初留了後手,在城主府煉製的三千多枚丹藥之中,自己中飽私囊了三枚四品玄丹。
尋常情況下一枚四品玄丹,足夠換取一件品質不錯的法器了,歎了口氣,還是取出一枚玄丹丟給紅蓮,看著紅蓮一口吃掉一件法器,逍遙那個心疼呀!
紅蓮身體表麵逐漸浮現一層光澤,自然界的靈氣,宛如潮水一般,瘋狂地湧入她的身體,就如同渡劫之後,吸收地祥元之氣一樣。
幾息之後,紅蓮感覺力量已經恢複如初,原本已經消耗殆盡的靈氣,瞬息之間就恢複圓滿,可想而知玄丹的藥效有多麼神奇,這要是在戰鬥中多備幾枚玄丹,靈氣無限的話,還有誰能是自己的對手?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煉製玄丹的四品靈藥究竟有多麼珍貴,要煉製出四品靈藥的難度有多高。
而且丹藥的品級越高,同一種丹藥,每多服用一次,效果就會減弱一分,或許吃了幾百上千次同一種丹藥,最後那種丹藥對身體可能會完全沒有效果也不定。
就像人做一件事情一樣,一旦習慣了,就會把那件事當成習以為常的事,吃藥也一樣,同樣的藥吃多了,身體也會習慣那種藥力,從而降低藥效,甚至是無效。
但如果加大服用的藥量,原本一次吃一枚,沒有效果之後,一次吃三五枚,甚至更多,那仍然會有效果。
“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奇藥,有此神丹妙藥,下還有何處你不能去,看來我和你合作奪取那兩件法寶,也不是完全沒有得手的機會。
武祖聖地那件法寶在那個地方,已經不知存在了多少個春秋,它不屬於任何人,因為從來沒有人能將它帶走。
那件法寶和焚炎穀的炎界一樣,所在之處自成一片空間,那裏充斥著極其濃鬱的金屬性本源靈氣。
五洲上很多金屬性修煉者都棲息在那個地方,潛心修煉,為首的人正是曾經名震五洲的武鴻鳴。
那件法寶就落在那個獨立空間的正中央,貌似和陣眼一樣,是那個獨立空間的基石,又或者那個空間本來就是一座巨大的聚靈陣。
東洲南疆一片荒蕪,我想應該和那件法寶有關係,因為那件法寶吸走了周圍的自然靈氣,將那些靈氣轉化成了金屬性靈氣,沒有了自然靈氣的支撐,南疆才會變成一片荒蕪的麵貌。
想必你修煉至今,也應該看出了一些端兒,五洲上的金屬性修煉者極少,其實不然,他們隻是都藏身在武祖聖地而已!
之前你在比武招親之中,和三名出自武祖聖地的金屬性修煉者交過手,應該知道他們的強大。
他們所修煉的靈技和招式,並非武鴻鳴所授,而是在那件法寶旁邊,靜心領悟所習得,可想而知那法寶的厲害。
在那裏修煉的每一個人,都想將那件法寶據為己有,武鴻鳴也過,隻要有人有能力將其帶走,他絕不會出手阻攔。
當初我無意之間闖進了那個地方,由於我並非金屬性修煉者,所以我沒有拿取那件法寶的資格。
因而和武鴻鳴打了一個賭,若是我拿得走,那件法寶從此就隻屬於我,如果我拿不走,那我就永遠滯留在那個地方,直到有人能拿走那件法寶之後,我才能離開。
我本以為五行相克,自己能以火克金,卻沒想到功敗垂成,我體內的火屬性靈氣,在那股浩瀚的金屬性靈氣麵前。
就像是一個孩麵對著一個巨人,就像是一盞燭火麵對著一場暴雨,星光之火,難以照亮一個世界,絲毫無法撼動那件法寶半分。
我不甘心就這樣留在那個地方,所以才違背諾言闖了出來,我要帶著紅蓮烈火的本源火種,再回去試一試。
但赤煙努已經飛升,擁有本源火種的人,就隻有你一個,這半年來,我一直都在尋找你,可始終都沒有你的消息,直到炎城向各大勢力發出邀請,我才一同跟了過來,不出所料,你果然就在炎城。”
聽了紅蓮的猜測,逍遙皺了皺眉,她的不無道理,南疆一片荒蕪,而武祖聖地就座落在南疆五座城池的交彙之處。
南疆五座城池的修煉者,因為南疆靈氣稀薄的緣故,修煉速度緩慢,所以才導致南疆沒有強者,就連賦也受到了極大的限製。
自己是南疆土生土長的人,南疆的情況,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可是一名練氣境就算高手,神通境就能縱橫的地方。
然而座落南疆的武祖聖地,靈氣卻異常濃鬱,這明了什麼?明一定是武祖聖地之中的那件法寶,將南疆的靈氣通通吸收了,所以才造成了南疆如此落後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