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你也是煉丹師,也應該知道煉製丹藥的時候需要集中精神,不能受到任何幹擾,不然會影響丹藥的成功率和品質.
火姑娘給了我一萬多株靈藥,為了完成這個龐大的任務量,為了保證丹藥的質量,所以我才選擇了閉門苦煉,一來幫了火姑娘一個忙,二來我的煉丹術也因此得到了提高。”逍遙道。
在風吹月的壓迫下,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逍遙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風吹月美眸一凝,一把擰住逍遙的耳朵:“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一萬株靈藥,隻用兩時間就煉製完成了,你認為我會相信嗎?
還有……你收了輕舞一半丹藥作為報酬,你這也算幫忙?虧你得出口。”
逍遙啞然,一把拍開風吹月的手,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她,然後瞥向火輕舞,臉色急劇陰沉了下來。
女人真是不知所謂,明明就是火輕舞要求與我對半平分的,可現在呢,你們一起趕過來,還出這些話,什麼意思嘛?我身為煉丹師,還稀罕那區區一千多枚丹藥?
自己和風吹月作為道侶,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火輕舞出爾反爾,女人都是這麼不講理嗎?
逍遙的臉色已經變了,雖然不知道他今日為什麼變得這麼氣,他兩句就冒煙了,輕舞感受到氣氛不對勁,連忙拉了拉風吹月的衣角:“別了,丹藥對半分,是我和爺爺提出來的,當時逍遙立刻就回絕了,我們好不容易才勸他收下的,不是他……”
輕舞還沒有完,隻見逍遙從納戒中取出一枚古樸納戒,突然抓起風吹月的手,把納戒交給風吹月後,轉身就走。
“爹爹……”
聽到雪兒的聲音,逍遙駐足沉吟了片刻,轉身拉著雪兒往門口走去。
白芷函愣神了,這是怎麼回事?這家夥怎麼突然就生氣了?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的臉皮那麼厚,不至於他兩句就冒煙呀!是不是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或是他遇上了什麼煩心事?
清淩也察覺到逍遙的反常,火輕舞更是詫異著閉上了嘴,風吹月也很奇怪,這子今很不正常。
幾女麵麵相覷,交流了一下眼神,紛紛把目光投向坐著喝茶,一直沒有話的十六夜。
後者感受到眾女的目光,放下茶杯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在你們來這裏之前,我隻不過把這兩比武招親的情況告訴了逍遙兄,至於他的情緒為何突然變得惡劣,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有什麼想不明白的事情,讓他一個人靜一靜,不定過段時間就好了。”
幾女沉吟,風吹月用神念掃過逍遙給她的納戒,表情呆滯一下,白芷函看她的樣子有些古怪,上前問道:“怎麼了?”
前者把納戒遞給芷函,當芷函用意念掃過納戒的時候,臉色陡然驟變,將納戒遞給了火輕舞:“看來他並不是無故生氣,或許這就是原因吧!”
火輕舞用意念掃過納戒之後,皺了皺眉頭,難道他是在乎這些丹藥?應該不會吧……
炎城上方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最後的比賽再過不久就要開始,逍遙站在城主府招待房的屋頂上。
凝視空,雖然已放明,空卻格外陰沉,太陽沒有露麵,一層黑雲將這方空籠罩,略帶濕氣的輕風佛過臉頰,裏麵夾雜著海水的味道。
雪兒坐在他的臂上,看著逍遙毫無表情的麵孔,丫頭歎了口氣,露出一副成熟的樣子:“你為何如此惆悵,難道是沒有辦法忍受雲月前輩的嬌妻樣嗎?還是你喜歡女人總是保持一副賢淑的樣子。”
茫然間,逍遙以為自己幻聽了,四處張望,最後把目光鎖定在懷中的雪兒身上,丫頭表情平淡,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在逍遙驚愕的眼神下,丫頭歎了口氣,奶聲奶氣地話了:“其實每個女人都會撒嬌慪氣,都有蠻橫不講理的時候,曾經的我也是那個樣子,看到你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同為女人,我自然明白雲中前輩的心情和感受。
沒有哪個女人願意把自己的道侶和別的女人一同分享,每個女人都有選擇自己心儀之人的權力,但雲月前輩作為你的女人,她卻沒有拒絕其她女人愛你的權力。
盡管她心中對你的花心十分不滿,卻也隻能埋藏心間,不能對你出來。
因為她明白,你並不是花心,而是有身不由己的苦衷,你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悲傷的故事,因各種不可逃避和不可避免的原因才走在了一起。
你觸犯了雲月前輩的道誓言,你們才走到了一起,為了我,你參加了比武招親,險些失去了生命……
然而你從來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如果沒有了你,她又該怎麼辦?她重生又還有什麼意義,他發出道誓言又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