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消逝,煙塵散去幾分,雷池之內逐漸明朗,火雲氣喘籲籲,“哇”的吐出一口鮮血,身上衣著早已破爛不堪。
見到火雲沒有死,上官尹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自知在上官劍南和上官傲敗下陣來那一刻,自己就已經沒有了繼續呆下去的意義,優秀的兩人都一戰而敗,上官濤上陣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可這一死一傷,什麼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子方才報名,他乃是四海流客,上官氏乃是十大家族之一,豈能受此大辱,聲威盡失在一個無名卒手中。
既然自己都打破結界,已然壞了規矩,殺了逍遙這個無名卒又何妨?起碼用自己的顏麵換回了家族的尊嚴。
沒想到這火雲居然會冒死相救,難道這子和他有什麼瓜葛不成?
“這子傷我族精英在先,殺我侄兒在後,莫非雲城主想要阻止我?又或者另有隱情……”
火雲抹掉嘴角血跡,緩了緩氣息,趾氣高揚:“上官道友乃是當世為數不多的破碎境超級強者,如今卻當著下群雄的麵,不惜自降身份對一個師出無名的輩狠下殺手,就不怕被下人取笑嗎?
上官劍南被廢,在場所有人都可作證,方才那位逍遙道友已經勸上官劍南退卻棄權方可無事,可上官劍南不聽勸告一意孤行,導致身受重傷修為被廢,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上官傲被殺,隻能明他技不如人,如何能怨得了旁人?
火某在此問上官道友一句,倘若是逍遙道友被令侄所殺,那上官道友可否還會挺身而出,還逍遙一個公道?
恐怕你不僅不會挺身而出,反而會拍手叫好吧!你孫兒的命是命,難道其他修煉者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如果你侄兒每次戰敗,上官道友豈不是每次都要對輩出手?如此那你何不自己參加比武招親,何必讓你侄兒來此?
倘若各大勢力都如上官道友這般蠻橫,那我炎某舉辦招親還有何意義?讓各大勢力的頂級戰力直接比武豈不更好。”
火雲看向四周圍過來的看客,心中怒笑,自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著下人的麵,此刻上官尹正一定是騎虎難下。
“就算你們有任何私人恩怨,也當等離開炎城之後在私下決絕。
不管來者是誰,進門都是客,我總不能看著我請來的客人被一隻沒有教養的瘋狗亂咬,還望上官道友自重。
賽場之內的死傷我管不著,但是賽場之外炎城之內的所有人,都是我炎城的貴賓,火某作為東道主,我有責任和權力保證客人的人身安全。
如果上官道友是以貴賓的身份來此參加招親,火某無限歡迎,若上官道友是來搗亂招親大典,我想……就算我炎城不作聲息,我請來的客人也絕不會袖手旁觀,縱容爾等放肆。”
此言一出,各大勢力的強者都默不作聲,人群中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
由於理虧,上官尹正口吃,大袖一揮;“哼……我暫且可以不追究,但個你招親大典結束,我勢必會讓他死無全屍,以慰藉我侄兒泉下之靈。”
狗急了還跳牆,對方已經找了台階下,火雲也不好再作逼迫,畢竟自己的權利僅僅限製於炎城之內,以及控製招親大典的一切規則,在此之外的事情,自己則是有心無力,愛莫能助。
“由於比武出現變故,現在逍遙身受重傷,氣息微弱寥寥,此時讓他繼續戰鬥儼然有失公正。
逍遙越級對戰,以位境九重境界兩招重傷大聖境五重,兩招擊殺大聖境四重,他表現出的實力,依然超過了大多數同境界修煉者,以及相當一部分大聖境。
現在他身受重傷,不能在繼續接受挑戰,火某作為招親大典的主辦方和公證人,經過一係列判定,我決定破例讓他以兩場勝利的戰果直接進入前三十二強,下不為例。
上官道友貴為破碎境強者,貿然幹涉比武,造成比武人員暫時失去了繼續比武的能力,為了以示公正,取消上官氏第三參賽者的比武資格。
此事就此作罷!火某再次重聲,無論各位有何個人恩怨,請暫且忍耐,等各位出了我炎城,要打要殺都是你們的事,任何事情都與我炎城無關。”
火雲呼了口氣,總算息事寧人,自己能為逍遙做的事也就隻有這麼多了,之後的事,就看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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