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帶來的這幾個臭子,哪個不是你當年看好的輩,如今都成大成人,修為都達到了位境,雖然算不上拔尖,卻也差不到哪去,依我看,舞隨便挑一個嫁了就完事兒了。”
“這個……”火淩雲瞥頭看了看輕舞,苦笑道:“兩位叔叔有所不知,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火淩雲將事情始末,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對幾人了一遍,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比武招親是輕舞自己的主意,真不知道那丫頭在想些什麼。
既然是她自己決定的,眾人也不好多什麼,何況各大勢力的人都已經來了,也不可能就這麼終止,不管最後她嫁給了什麼人,無論幸福與否,這都是以後的事了。
火府後院,火千殤、火千烈、火燒雲、火燒山……等人聚在一起把酒商談。
“不知道輕舞妹妹為何會執意以比武招親的方式招夫婿,難道我們兄弟之中就沒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嗎?”火燒山憤然道。
“表弟不可妄言,表妹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心中都很清楚,以她的聰明才智,這樣做一定有某種深意,我們不妨也參加招親大會。
一來免得外人我們炎城無人,才不得不對外招婿,二來也能向輕舞妹妹表達我們對她的愛意,雖然知道取勝很難,但這並不是我們怯懦得理由。”火千烈道。
火千殤手中把玩的酒爵突然掉落,凝神沉吟,旋即離開了現場,眾人麵麵相覷,對著背影呼道:“千殤表兄……”前者沒有回話,沒入月色下,房屋的陰影中。
“千殤兄怎麼了?”火厚興茫然道。
火千烈搖頭歎息:“幾位兄弟別放在心上,自從聽輕舞要比武招親,他就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作為他弟弟,我又豈會不知他比任何人愛輕舞,隻是他總認為自己配不上她。”
眾人都不在議論千殤,不管是哪一方麵,他們自問都比不上千殤,連千殤都認為自己配不上輕舞,他們又還有什麼話?
另一方麵,各大勢力的老一輩,都在暗中給輩出主意,就算不是為了輕舞的這絕美佳人,為了炎城這片勢力,也必須得全力以赴,一旦和炎城搭上關係,等同於間接增加了一股強大勢力。
一道黑影在黑暗中注視著躺在屋頂安憩的逍遙:“我原本以為在沒落南疆,自己是超越了南疆所有人,甚至超越了同輩,亙古難見的絕世才,想不到南疆居然還出了你這樣的人物。
七年前我路經紫雲城,聽聞紫雲城有你這一才,那時你連練氣境都還未踏入,這才過了短短七年,你就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想我苦修十餘年,才修煉到如此境界,沒想到你隻用了短短七年,速度遠遠在我之上,若是在許你十年半載,豈不是要飛升成仙了。”那黑影自言自語道。
炎城邊界,一名帶著鬥篷,帶著麵罩的神秘人站在城樓上,目光冰冷地看著城主府的方向。
“諸葛逍遙,我還以為你和紫雲城三家的人一起死了,想到你居然還活著,不過這一次……我要親手送你下去。
不知道你看到我的樣子,會不會大吃一驚呢!不管你現在的境界如何,你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我了。
就算你恢複了才之名又如何,憑我現在的實力,足以將你踩在腳下永不翻身,我要打敗你,我要一雪前恥……”
鬼魔宗的人獨自坐在正廳中,他們不上去和火雲搭話,也沒有人願意主動和他們搭話。
一身穿著從頭黑到腳,身上還散布著一縷陰邪之氣,近身寒氣三尺,眾人避之不及。
“炎城這幫人好不識抬舉,堂堂鬼魔宗少主親自駕臨,居然連個陪客的人都沒有,難道這些家夥當我們不存在嗎?還是當我們鬼魔宗好欺負,眼高於頂,看不起我們鬼魔宗……”一名陰森森的少年義憤填膺,少主和鬼王能忍氣吞聲,他可忍不了。
四大鬼王瞥了他一眼,其中一人道:“鬼竹,切莫急躁,我們鬼魔宗向來都被這些江湖人士稱作邪門外道。
我們不需要他們的憐憫招待,也不需要解釋辯駁,這個世界隻有強者才有話的資格,也隻有強者話才能武夷下。
隻需要稍作等待,等明日比武開賽,少主打敗了所有人,這些人還有誰敢不尊,還有誰敢不敬?”
“可是……”鬼竹遲疑,那一直為開口的少主發話了:“父王叮囑,一切聽鬼王安排,鬼王什麼就是什麼,我等無需多言。”
“是,少主……”鬼竹欲言而止道。
夜過五更,月落星沉,黎明悄然而至,日出東方,晨輝灑在逍遙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