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宇文軒一直過著他平凡的生活。早上起來,洗臉刷牙,吃飯上學,放學回家,吃飯作業,刷牙睡覺。生活像一隻用不停息的陀螺,不停的繞著他旋轉。
北風呼呼地吹著,有時夾雜著雨,有時夾雜著雪。宇文軒望著窗外落下的晶瑩剔透的雪花,心中少有的寧靜著。
“我要發奮努力學習!”宇文軒不知道多少次這樣敷衍自己了。因為每次他都像現在這樣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總是那麼出神。
忽然一陣陰影過。“誰?”宇文軒問。沒有人回答,隻有窗外呼嘯的寒風在嗚嗚的吹著。
宇文軒軒站起身,打開窗戶。雪花拍打在他的臉上,風也刮著他的臉頰。他把頭伸了出去,四下張望了一下,也沒見什麼人影,隻覺得好冷。
宇文軒趕忙關上窗戶,從衣櫃中拿了件夾襖披在肩上,打著寒顫直哆嗦。
“哎,最近怎麼總是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呢?”宇文軒搖了搖頭,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出腦袋。
……
第二天早上,宇文軒早早的就醒了。但他還是賴在床上不肯起床。
“啊,又是新的一天。”宇文軒伸了個懶腰靠在床上。他拿起一旁正在充電的手機,隨手打開。瀏覽了一下昨日的新聞才穿好衣服下床了。
吃完早飯後,宇文軒拿起手機就要出門。
“你去哪兒?”奶奶問。
“隨便逛逛。”宇文軒說。
宇文軒與奶奶一起生活在他父母留下的房子裏。兩人相依為命,他父母死得早,死因也不知道,隻留了一本日記本給宇文軒。
宇文軒也的確是隨便逛逛,他走走停停,不知不覺走到了籃球場。他看見他的好哥們趙雨凡和一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坐在椅子上聊天,聽著趙雨凡向那個女生吹噓著莫須有的英雄事跡。於是他走上去打了個招呼:
“嗨,老趙。在幹嘛呢?”說完還一臉壞笑地看著他。趙雨凡一看是宇文軒就知道他是來拆自己台的,連忙對那個女生說:“今天就先講到這,明天我繼續跟你說。”
等那女生走遠了,趙雨凡才哭喪著臉對宇文軒說:“文軒,你能不要老拆我台呀,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個知音,結果被你一攪和,又得泡湯了。”
宇文軒嚴肅地說到:“我這哪裏拆你台了?我這是不讓那些內心脆弱的良家少女被你殘害,我現在滅了你,我還為民除害了呢。”
趙雨凡一臉不屑:“切,你還滅了我,看看到底……”
“小心!”宇文軒一把推開趙雨凡,這時一個籃球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趙雨凡剛才的位子上,發出“pong”的一聲。
不一會,一名身穿籃球服的高個子男生跑了過來,向兩人道歉:“對不起,你們沒事吧?”
宇文軒擺了擺手:“沒事,就是他差點被砸到。”
趙雨凡這時也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說:“沒關係,你們下次小心一點。”
宇文軒和趙雨凡勾肩搭背地走出來籃球場。趙雨凡問:“文軒,你怎麼知道會有籃球砸下來啊?”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感覺有危險,就推了你一把。”宇文軒說。
“臥槽,你不會有第六感吧?”
“滾,那東西隻有女人才有,老子可是純爺們。”
“那你不會變性了吧?”趙雨凡一臉淫笑。
“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宇文軒給了趙雨凡一片刷屏的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