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泊重返成俊時已經是十五天之後,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已經不再是成俊那個驕傲的皇子,這種落差感是巨大的,大到可以吞噬一個人的自信。星泊回到成俊之後在皇帝寢宮外麵跪了三天,無時無刻不在痛述過錯,老皇帝稱病沒見,星泊發布罪已詔,當著全國的百姓認了錯,許多大臣表示依舊信任知錯能改的皇子,可凡事總是有兩麵性,大皇子星澈隻淡淡說了有一句自古都是皇帝發表罪已詔,區區一個皇子惹出這麼大的動靜算什麼?星泊原本已經挽回的敗局又成定勢。隨著老皇帝的臉色日漸陰沉,許多人表麵不說但暗地裏都生怕星泊成了第二個殺兄戮妹的殘暴帝王,最終老皇帝於當月便立下星澈為太子。
成俊國內常年開著一種名曰沁砂的花,那花朵通體鮮紅,就連汁液也如血漿一樣,隻不過花形極美團團圓圓開得極其喜慶,花苞又極大,成俊國內的人奉為國花。
窗外的沁朱開得璀璨,星泊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十多天,很多人都樂得看這個曾經的命運寵兒如今是何等悲催。
星泊麵對著窗外的沁朱發呆,陵闕也有極美的繡簾,像那人的眼睛。就這樣輸了嗎?或許隻是失去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罷了!他星泊還不至於這樣不堪一擊。
當夜,皇帝暴斃,死因不明。第二日,星澈如期登基。如同所有朝拜的臣子一樣,星泊穿上禮服,今日坐於皇位上的人原本是他!星泊被帽簷遮蔽下的雙目赤紅。玄奕逼他做了最不願意的事情,也正是在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條道路上有這麼多的迫不得已!
玄奕日日在楠湘宮中睡下,可是這小妮子大病初愈叫玄奕對她下手也終歸是不忍心,但是就這樣看著一腔欲火無處發泄也憋得實在難受。夜裏,見楠湘已經睡著了玄奕小心翼翼起身想著去喝一口水。
玄奕到桌邊一看隻見桌上的水壺已經空了,要說伺候楠湘的這些人也太不上心了,玄奕見外麵的廂房裏麵值夜宮女的燈還亮著就準備去叫值夜宮女拿了一壺水過來。
楠湘這幾天睡的不好玄奕也心疼她,輕手輕腳自己一個人拿了杯子到宮女的門前輕輕敲了門,見守夜的宮女是寶兒,寶兒此時似乎已經睡下了,隻穿了一件單衣便急急出來迎駕。
“主上您怎麼自己出來了?”寶兒纜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不出的風情嫵媚,這寶兒不是特別美麗,和楠湘的舉世無雙自然是沒有辦法比的,隻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兒加之又做了幾年宮女十分會伺候人,一股子小家碧玉的恬靜溫順在今時今夜看著也是十分的舒服。
“叫你們進來怕擾了她。怎麼?本尊不可以進去嗎?”
“主上您折殺奴婢了,快請進!”寶兒把玄奕迎進來急急忙忙倒了一壺熱水泡好了茶,自己去一邊低頭站著等候玄奕吩咐。
“這茶是什麼?”
“西湖紅袍,主上賞賜的娘娘的,奴婢在這裏用西湖的荷葉包了日日等著主上來享用。”
“你倒是有心。”寶兒看一眼玄奕隻見玄奕也在看著她急忙低下了頭。
“雨後新綠奪清意,自是無晴也動人。你家娘娘身子不好,今夜由你來伺候本尊可好?”
“奴婢不知是修了幾世的福得主上如此厚愛!”寶兒跪在地上歡喜道。
“隻是你會伺候人嗎?”
“奴婢會!”
“光說不做本尊可是要生氣的。”玄奕一笑說不出的風流英俊,寶兒看呆了,儼然一笑跪在地上幫玄奕脫去鞋襪,玄奕也不動任由她擺布,這小宮女顏色是差了一點好在身子還不錯,玄奕說不上喜歡卻是也將就著,反正關了燈也看不出什麼來,兩人上了床,玄奕這幾天被楠楠挑逗的難受,也不管那寶兒是不是初經人事,自顧著興致享樂,楠湘喜歡養狗,忽聽外麵一聲狗叫玄奕以為是楠湘起來了,想來為了這麼個小宮女傷害與楠湘好不容易培養的感情極其不劃算。那寶兒在玄奕身下也隻是一個勁的媚笑本不如楠湘嫵媚勾人心魂,幾次之後玄奕突然間覺得索然無味,急急結束了從寶兒身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