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可知道你的驚鴻仙子所穿所戴為何物?”
“看著雖是十分好看但是也怕是很普通的金銀珠玉,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
“ 她所穿的名為耀光綾,為粵西野人所獻,相傳粵西野人打獵行至一洞穴,見穴中野繭數堆取回來織成兩匹緞子。夜間忽夢神人說道:此繭禹穴所生,三千年方才得一遇,即江淹文文集中壁魚所化也,織成錦做成衣裳可使無縫生香,並且錦上異紋突起,光彩攝人。這兩匹錦一匹與大哥做了袍子,一匹現在在她身上。”
“隻是一匹錦罷了!”
“我再問你可知道她脖子上帶著的是什麼?”
文哲浩搖搖頭。
“陵闕早年間有一名滿天下的才女說道:此生有三恨,一恨鯽魚有刺。二恨牡丹無果,三恨珠玉無香。而她所戴的那塊玉石叫做妍脂石,天生一股脂粉香。上次陳霄去向大哥要了幾次大哥都沒有給。”
“就是剛剛攻下陵闕時得到的那一塊?大哥對於女人一直都是十分大方的,這又什麼好稀奇?”
“陵闕三寶有兩寶在她身上還不稀奇?你千萬別打她的主意。”
“知道了我的好哥哥。”文哲浩一笑半點心思也沒有放在這上麵。
入夜
玄奕到楠湘的小宮殿看望她,隻見她用一條雪白的棉布遮住了胸部以下的地方躺在床上看書。
見她粉嫩可愛的小模樣玄奕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她雪白的肩膀“白雪凝膚,而鮮妍有韻;烏雲綰鬟,而滑膩生香。金蓮款款,而行不動塵;玉質彬彬,而過疑無影。”
“你拿了哪個風流浪子誇庸脂俗粉的話來誇我?”
“我是風流浪子,你可不是庸脂俗粉。我的湘妃是:莫言婉轉都堪死,更有銷魂不在容。”
玄奕說著就把她身上的布扯了下來。
“你壞!”她嚇了一跳急急用手捂住胸。
“誰叫你這麼勾引我。”玄奕說著已經把自己的靴子袍子都脫了。
“我沒有勾引你,剛剛沐浴過身上的水都還沒有完全幹。寶兒拿了一塊布給我裹著你就來了。把布給我。”
楠湘伸出手去奪布可她哪裏是玄奕的對手,想扯過褥子蓋住自己褥子又被玄奕先一步奪了。
“你遮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被你看一分我就吃虧一分,以前的也就算了,以後要少看。”
“這怎麼還吃虧了?那好吧!給你錢!十兩銀子看一次。好不好!”
“我才值十兩?”楠湘怒道。
“你是不是又要我把你綁起來。”
“不要!”
玄奕壞笑一聲走出去。楠湘也不知道他出去幹嘛?歪著小腦袋望了一陣子。不多時隻見兩個小宮女蒙著眼把禦女車搬了進來。
話說那禦女車是玄奕最近新得的一件愛物,那禦女車機關巧妙,上下兩層,幸童女之時隻消將機關推動便有金鉤玉軸礙其手足,絲毫不能動彈,有且天然自動全然不費行幸之力,坐於其上車兒便會推著自動,節奏時而快時而慢可以自己掌握。
“你把這勞什子搬來幹嘛?”楠湘是急了。又見小宮女又抬進來一個大箱子。玄奕打開箱子隻見禦女宮裏麵的器物都被他拿來了,楠湘快哭了。
“上吧!若是我來抓你到時候還怕把你弄疼了。”
“不要這樣好不好!”楠湘哀求道
“那你幫我把衣服解開。”
“真是個冤家!”楠湘嘟著嘴幫玄奕把衣服解開。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本尊這麼久都是白白調教了。”
“我是不懂風情,那你去找那些懂風情的呀!天下女子那麼多,你還怕沒有人順你的意嗎?”
“真真被你說對了!我們就是一對冤家,你不喜歡我,可我偏偏要糾纏著你。”
不多時玄奕的衣服已經解開。兩人在床上玄奕撫摸了她一陣子隻覺得她的一雙小金蓮越看越好看,他還真沒有見過那麼小巧的腳,那些小小的腳指猶如珍珠一般。玄奕低下身親吻著她的腳。
“不要!”她忘情地喊著,小身子一扭一扭的想把腳抽回。
“敏感的小東西!”玄奕笑嘻嘻過說道。
她的身子很白,有牛奶的氣味和珍珠一樣的光澤。
楠湘把一個手指放在唇邊生怕一不小心喊出來讓他看了笑話。
“是不是想喊出來?想喊就喊吧!沒有人會笑話你的。”玄奕把手放在她腰間撓了撓,抱起來放到禦女車上,楠湘剛剛想開口罵,話到唇邊轉念一想如果此時罵了這冤家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她。笑嘻嘻說道:“主上!好玄奕!我都從了你了就把我放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