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看見他帶著手下巡邏,想來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隻有等我慢慢調查。”
“他與我的事情就隻有你我他三人知道嗎?”
“自然,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敢到處亂說。”
楠湘知道倩兒做事一向是十分有分寸的,心中慢慢猜忌聶凡的想法。
大禺
禺嘉與南宮回了大禺,禺嘉人是回來了,可心依舊在尋找仙山的路上,無奈萬妃看得緊,幾次三番叫人暗中尋訪無果之後隻得作罷。回了大禺學著處理一些瑣碎的國事,那五年前在吉澤鄉的幾人之中南宮自然是帶了回來做了一個皇子伴讀,蝠二堂而皇之做了吉澤的縣丞,那魏翔跟隨禺嘉,見禺嘉耳根子軟聽不得好話,一味奉承迎合,外人眼裏魏翔在禺嘉身邊的分量已經穩穩超過了南宮。
駙馬府
杏遙與南宮二人每過幾日就會一起喝酒論道,這日又恰好是十三人結拜十五年的日子,兩人幾杯之後已經是酩酊大醉。
“那魏翔是小人,老弟過於放縱隻怕小人得誌。”
“我與大哥的關係萬妃與禺嘉都知道,要是我與禺嘉走的太近萬妃心中猜忌與我不利,就要是這樣魏翔壓著我萬妃與禺嘉反而對我放心,那小人即便得誌依舊是小人,隻會溜須拍馬的人永遠隻值得在桌前塌下伺候,成不了氣候。”
“對你倒是放心,這奉迎之術誰也比不過你。”木杏遙喝醉酒依舊氣質尊貴,南宮已經靠在榻上不成樣子,木杏遙依舊坐得筆直,即便這是在自己家裏麵對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也從來不失了禮節。
“我會的是奉迎之術,大哥會的是馭人之術,不知道我們的駙馬會的是不是房中之術,不然那公主為何對你死心塌地千依百順?”
“去你的!說其他的不要往我身上扯。”木杏遙把最後的一杯酒倒在南宮酒杯裏。
楠湘見倩兒許久沒有打聽清楚聶凡到底是什麼事情那晚上沒來赴約,心急火燎之下自己一個人扮作宮女去找了聶凡。
聶凡看守的是西門,每次侍衛換班的時候就會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休息,她與聶凡許多時候會趁著這一個時辰的時間在一個小亭子裏麵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偷偷見一麵。
楠湘去到那個小亭子想著見他一麵問清楚那晚為何沒有來,一個身穿白色宮裝的女子已經早早在那裏站著,或許她也像自己一樣隻為見一麵心上人,匆匆而過的瞬間即便是說不上話,隻要知道那個人好便放心了,那白色宮裝隻有快要出宮的女子可以穿,眼見不久別人就可以重獲自由,楠湘心裏麵確是羨慕的。
等了一會兒見聶凡走過來,聶凡臉色蒼白,看見楠湘欲言又止幾次張口說不出話來便走向那身穿白色宮裝的女子之後便沒有看她。與白衣女子交談幾句之後白衣女子先走了,聶凡方才慢慢朝楠湘走來。
“那女子是誰?你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我看你臉色不好。”
“奴才叩見湘妃娘娘!”聶凡跪在楠湘麵前,楠湘便是什麼都懂了,青梅竹馬自認為堅不可摧的愛情沒想到不過如此,隻是幾個月時間已經什麼都變了,不知不覺已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被他人取代,即便是還念著舊情也回不到當初。
“我知道了,那個女子想來不久就可以出宮,祝你們前程似錦永結為好。”楠湘說完轉身就走,即便是喜歡也給過他機會了,留不住的便是不會強求。
聶凡看著楠湘轉身離去的背影心中苦澀,隻期望她可以順著玄奕的意不要給自己找罪受,要不然他聶凡就是最好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