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眾人聽了知道祖宗的意思也就各自散了,這威望在那裏縱有幾個不服的看大家都順從也就不做那出頭鳥。
南宮見如此順利知道廟會議事幾個老頭的威望奏效了,隨即傳令下去縣丞意圖謀反,還把偽造的從縣衙裏麵收羅出來的黃袍扔在街上,一時間眾說紛紜,有的依舊相信縣丞,有的就站在禺嘉那邊,總之已經沒人找禺嘉麻煩,禺嘉樂得自在同時也在感歎南宮之才遠在自己之上。
話說那縣丞與義成一起上了山,見民心越發偏向禺嘉,恐怕自己再不現身幾個月之後已經沒人相信真理,苦心孤詣的經營白費不說難道真的就此把事實埋葬?在山上想了幾日越發暴躁起來,隻留下一個字條悄悄放在義成床頭就獨自下了山。
縣丞一現身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萬民呼應簇擁著縣丞進了縣衙,看著平日裏做的地方上麵坐著南宮,縣丞指著南宮大罵道“賊人也配坐在明鏡高懸之下?還不速速滾下來?”氣勢聲威猶如包公在世。
南宮隻撲哧一笑“什麼賊人?你眼裏還有王法嗎?證據呢?”
“我就是證據!”縣丞遲疑之間見人群之中走出一女子,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北姑。
“我肚子裏懷著他的孩子,難道還不能說明這百餘名女子失蹤是大皇子幹的?”
“你說你肚子裏麵是大皇子的血脈,誰能證明?我隻知道你是個寡婦!寡婦懷孕真是前所未有!”南宮說完外麵鄉民之中的好事者都笑得曖昧。
“姊妹節那天你們就把我綁了去,我受大皇子侮辱懷孕,那廟裏的事物我還記得不少,就是後山上那個地牢都知道在哪裏,大家隨我一起去看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禺嘉聽後臉色一變,見南宮沒事人一樣笑著把玩手中的扇子知道沒事略放下心來。
“原本大皇子身份尊貴不屑於這個女子爭辯,也罷!今日就與你們去一趟。省得落下口舌真以為大皇子是那強擄民女的渾人。”
這已經是眾鄉民第三次上山,北姑帶著大家往記憶中的地牢趕去,那日一把火把廟燒得幹幹淨淨,見四處荒蕪北姑心裏知道不妙,可如今都走到這裏了再無退路,到了記憶中的地牢那力大的男子四處挖掘見實在沒有找到,就連北姑口中的屍骨都沒有下落,你當是如何?當日南宮料到這一天恐事情敗露在走之時已經把屍骨挖了出來叫人在地窖中用石臼碾碎隨風灑了,就連那地牢當時來不及填料想北姑一眾見自己跑了認為大局已定又是起火不會趕著去看地牢,火滅之後就叫人趕緊填了。
骨灰隨風逝去,那廟一把燒得精光,此時地牢有不見了,北姑欲哭無淚見自己還是棋差一招揪著禺嘉的衣服說“你敢賭咒發誓那些女子與你沒有關係,你敢發誓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
“這個女子瘋了!”南宮一把推開北姑,北姑此時已經有七個月身孕,此時哪裏經得住南宮一推,往地上一栽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