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你再拿我取笑我就把你賣了,也不知道你這種貨色值不值錢。”玄奕徹底癱坐在地上。
“你等我!”玄奕見她起身搖著屁股就往人群裏麵鑽,看著日頭剛好想著若是晚上再尋不見找錢的法子就去搶一點來,他何時這樣落魄過?
正當玄奕覺得困時見淑冉笑嘻嘻過來,手裏麵拿了一個錢袋,那袖子裏麵鼓鼓的似乎還有不少。
“你是如何做到的?”玄奕笑道
淑冉把一個錢袋掛在他身上,輕輕靠過來,玄奕愣是半點感覺沒有那錢袋就已經在她手裏“爺請你吃頓好的再慢慢說與你聽。”淑冉牽著玄奕的手朝著最近的一家酒館走去。
“我從小學舞,練舞的時候為了使一雙手靈動做出各種姿勢,師傅就讓我們幾個一起練舞的姐妹在身上掛滿香包在梅花樁上彼此來回舞動時隻憑手腕與五指回環之間取得對方身上的香包,就像這樣。”淑冉順手做了幾個靈巧的動作。
“我說你一個丞相千金會這些把戲!原是這樣,可見生活處處皆學問。今日也讓你見識見識我的。”
玄奕吃飽喝足之後帶著淑冉到了附近一家賭場,饒是沒見過女子進來這種地方,兩人來時眾人都好奇地看著。
玄奕下了五兩銀子的注,這賭場裏麵千萬種玩法玄奕隻玩色子,愣是每次都贏,可每次他又是隻下五兩,見這無趣淑冉找了一桌人打骨牌,席上少不得聽見些調戲之話,淑冉雖是見過世麵的可架不住年輕,隻玩了幾個時辰就把玄奕叫出來,這玄奕也是玩了幾十把,愣是一把沒輸,原先的五兩銀子成了五百兩銀票。
“你這又是怎麼練出來的?”
“若是你進了軍營這些你也會,什麼猜拳行酒,打牌賭色唱歌。以前我也不會的。”
“沒想到你還會唱歌?唱的什麼?唱給我聽聽。”淑冉拉住玄奕的袖口。
“都是些男人唱的蒼勁豪邁之調,你肯定不愛聽。”玄奕笑道。
兩人開房間時淑冉執意開兩間,卻拗不過玄奕,最後兩人還是睡在了一起。
“你一個人睡我不放心,今晚上我不碰你,到底我們也算是共過患難。今後不會為難你的。”玄奕和衣躺在床上。
“這人呀!隻有到這個時候才看得出來是個什麼貨色!”淑冉喜滋滋的
“說得這樣難聽,問你一件事,你與你們皇帝是不是有奸情?”
“還說我說話難聽,你說話就好聽了?那哪是有奸情?我們是正大光明的!若不是族中長老堅持官閥女子和親,我們早就在一起了,這庾嵐曆朝曆代的規矩是:官閥女子和親遠嫁,皇帝最好就是娶自己母係中的女子,尤其是皇後,一定要是自己母親娘家家的女子,我父親位高權重,和親之時我首當其衝,即便是他保了我兩年也是徒然。”
“說得我就如此不濟,你跟我就像吃了多大虧!”
“你和我命理不合八字不對!”淑冉笑道
“小女子又在胡說。”
隻聞得一股子檀香的味道,玄奕屏氣蒙住淑冉的鼻子,做了一個噓聲把手中的短劍對著窗戶射去,頃刻之間見白紙糊的窗戶開出一抹血紅。到了窗邊向下看去,見無數官兵已經嚴嚴實實包圍了這裏。若不是聞見迷藥的味道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這麼多人就沒有一點聲響,看來是白日裏就已經有了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