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澤縣縣南,一小尼姑剛剛買了庵裏麵幾日的吃食準備回去,這尼姑法號善思,十九歲,原是距離吉澤三百裏一處貧窮山縣的女子,隻因天災家裏顆粒無收,眼見要餓死就到了吉澤鄉投奔舅娘找一活路,誰知舅舅是個好色之徒,善思到家不久趁著近水樓台就把善思囚禁起來日夜鎖於床第之間隻為博一時歡愉,後來賭牌輸了錢又把幾個牌友叫回家裏一起欺負善思,折騰了兩年之後鄉裏麵的人才告到縣衙,縣丞查處了善思母舅一家,善思當時已經人事不知什麼也說不清楚,而周圍鄰居都知道這家人蠻橫不願惹禍上身出來揭發,縣丞無奈沒有證據就把善思母舅一家放了,這善思送到廟裏以後因為先前的遭遇人已經呆呆傻傻,廟裏的姑子常年無事欺負人時也隻欺負善思這個無依無靠的,這下山采買的活路別人不願意幹就隻有交給善思幹。
善思雖是有些癡呆,可生的清清秀秀幹淨靈透,在街上一走若不是穿著尼姑的素衣就和大家閨秀一般,就連那些做買賣的人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善思買好了東西背著就往尼姑庵走,那些事情過去許久善思也恢複了過來,心智無什麼大礙隻是害怕被人靠近。
走到遠離街市的一處草叢掩映之地,這周圍都是半人高的雜草,還有幾間無人居住的破廟,善思雖住在廟裏但那些姑子常年喜歡說人是非,也知道這幾日不太平,無奈突然想著小解,可是這附近也沒有個茅房見那破舊房屋還可遮人就隻有硬著頭皮到裏麵去。
善思進了破屋把買來的糧食放到一處幹淨的空地上,見四處牆倒屋斜心裏想著不安全急忙解決了過來一看自己放著的糧食不見了。
“你是在找這個嗎?”三個蒙麵男子將布袋扔在善思腳邊,他們雖是蒙著麵但善思認得出其中有一個就是她的舅舅。
“我認得你,你別過來。”善思指著那舅舅大喊。
幾個人慌了神,善思的舅舅最先反應過來穩住另外兩個,奸笑著說“我是采花大盜蝠二,你可別認錯。”說完就把自己的褲腰解下來套住善思的脖子,善思掙脫著向屋外跑去可無奈三個男子力氣太大哪是她一個小女子掙脫得了?三個人扯開善思的衣服,善思美貌,冰肌玉體更是無比誘人,這附近斷然不會有人過來,三個人就用布條封住善思的嘴巴輪番欺負她,一如當年那樣。
“你以為躲到廟裏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善思的母舅一邊在善思身上用力一邊打善思耳光,善思想喊可惜嘴上封著布條,想打可是手腳被另外兩人壓住,可憐看著自己大仇欺辱卻無一點辦法,叫天天不應,三個人享受過了嬉笑離去,善思眼淚未幹穿著衣服,抱著自己瘦弱的肩膀坐在地上良久,她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會受到如此懲罰,跌跌撞撞到了縣衙,相信縣丞是好官,會給自己一個公道的!
到了縣衙門口正巧縣丞剛要出去辦案正坐上轎子,善思跪在轎子前一把抓住轎簾哭喊,縣丞嚇了一跳以為有人行刺,可掀開轎簾一看原來是個小尼姑,善思的案子幾年前也是他審理的,大家心知肚明善思委屈,但吉澤縣是個講理的地方,人家關起門來做事,若是沒有證據縣丞不好辦,知道委屈了這姑娘這幾年對善思也是頗多照顧。
“你有什麼事情要本官幫忙?”縣丞扶起善思.
“今日下山采買回去途中過一破屋,三個蒙麵男子將我...將我...大人為我做主。”善思跪在縣丞麵前“其中有一人是我的母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