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又有什麼可以敵得過女子一顆嫉妒的心?“允了!”玄奕笑道。
那杏遙看見斬嬌時麵有淒淒,玄奕看著如此灑脫的男子卻被一個女子逼成這樣也在心裏麵默默感歎著娶得一個悍婦真是毀人不倦,若是自己日後不小心招惹到這樣一個女子一定好好教育不放著她隨意禍害,斬嬌決意留在炎城,見了斬嬌之後玄奕才知曉什麼是天不怕地不怕,當初娶公主之時是玄奕做的主,如今也要為兄弟的身家性命著想,好說歹說可斬嬌就是不聽玄奕的,最後在宮中實在無去處還得在炎城找了間鋪子讓她留在這裏。
玄奕回軍營的日子定了下來,趁著萬妃張羅婚事的時間玄奕也在盡力觀察朝中大臣可否有能為自己效力的,原先陳璿留有幾個好友在朝中也一並網羅過來,加上玉貴嬪家族在朝中的勢力,這大禺國的朝堂已經被玄奕占去一半。隻是宰相幾個股肱之臣似乎一直站在萬妃那邊。
入夜,除了準備回程的事宜其餘已經無事,大禺天氣幹燥,入春之後下過幾場雨就開始越來越熱,好在玄奕這些年九州四海闖遍了也沒感覺不適。
“殿下左林都領尉遲政求見。說是有一禮物呈獻殿下。”
這皇子與朝臣勾結可是大忌,平日裏玄奕與幾個大臣聯絡都是在私下進行,不知道這一個小小的五品官見自己是為了什麼。
“見!”
不多時見一個身高六尺不阻,體格消瘦,麵上肌肉凹陷,三根胡須已經比臉還長的小老頭走進來。
“大人深夜求見不知所謂何事?”玄奕有一個特別好的有點就是從來不以貌取人,奔波這麼多年也知曉一個道理--人不可貌相,很多長相奇怪的人往往有大才。
“殿下回來之後見了那麼多人唯獨就是沒見老夫是不是有點輕視老夫?”
“不敢不敢,隻是玄奕孤陋寡聞不知大人名聲就沒敢擅自叨擾,還請大人海涵。”
“今有一禮送與殿下,不知殿下可敢接?”
“隻要有人送為何不敢接?”玄奕笑道。
尉遲政拿過一張大禺版圖遞給玄奕“這就是老夫想送給殿下的寶物。”
“奕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隻是不知道大人有何本事送給在下這一份寶物。”
“殿下問得十分直接,隻是為何老夫來了這許久都沒有一杯茶可以喝?”
玄奕聽了急忙讓人看茶,又把那尉遲政讓到主座,他見過不少高人,遠的不說就說自己那十二個兄弟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好想與的,往往越是有大智慧的人越是有一股油然而生的傲氣,可若是這小老頭隻是裝模做樣那裝了這麼大半日玄奕也不在意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