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得到,什麼方式無妨。”
禺嘉頭痛得厲害,病來如山道,幾日之間臉色已經呈現出青灰色,小小的吉澤鄉慌作一團,若是禺嘉此時死在這裏縣丞他就算有幾百個人頭也不夠砍。
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那些大夫看來看去也不知所以,禺嘉已經是神智不清,躺在床上米水不進。
“我為終南山第二十六代掌門人,今日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妖狐,爾等不要再做無謂掙紮。”
禺嘉忽然從床上跳起來喊道。
“殿下這是?”幾個鄉紳幾日裏輪流守著禺嘉.
“我也不知,南宮一臉淒楚。”
“父皇當自裁,不自裁,吾願代,貴妃當自裁,不自裁,吾亦願代!”禺嘉又開始喊
“殿下好像是中了邪。”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鄉紳麵色凝重。
“我與陛下數十年恩情!昭陽殿裏還記得陛下說過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妾薄命,紅顏自古孤零,隻怕妾這一去陛下以後對月吟詩之時再沒有人伴君夜話。”禺嘉一個人捏了蘭花指期期艾艾說道。
“一定是中邪了!”縣丞忙去請了驅魔師。
那南宮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術,平日裏就見王子煬建造起工之前拜拜土地,今日倒是開了大眼界,巫師和尚道士薩滿全部都來了。古今中外天上地下的神仙反是想得到的都請了過來。
“妖魔走獸在這裏方肆!”見了跳大神的又見了立筷子的厚,一個巫師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用劍蘸著血在那碗裏麵劃了幾圈,一個道士又在一張紙上寫了什麼:真不真,假不假,引雷神之力擊殺妖邪。說完之後渾身一個勁的顫抖然後開始翻白眼。
南宮瓜子吃完了,屋子裏麵煙熏火燎,還有架起油鍋炸鬼之說。
封建迷信要不得!南宮喃喃說了一句拍拍衣服上的灰塵。
見一個和尚悠悠進來。滿屋子的人使出渾身解數禺嘉也不見得好,許多大仙已經是放棄了,那和尚進來後一串念珠往禺嘉脖子上一掛,禺嘉立刻就不瘋魔,揉揉眼睛看著眾人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縣丞喜極而泣,拉著和尚道謝,那些大仙看了看知道這是高人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就都各自散去。
“施主中邪無疑,我隻是暫時把那妖邪之物困住,若是想徹底驅魔還需要去到一福光普照之地施主才會痊愈。我乃普陀寺弟子,施主與我有緣,若是想去我可帶路。”
“我從未聽說過什麼普陀寺!”縣丞疑惑道。
“名刹隱深山,佛渡有緣人!”
“對!本宮最喜歡的就是這句佛渡有緣人。大師帶路。”禺嘉笑道。
“殿下若是出個什麼不測小的性命難保。”縣丞依舊不放心。
“那廟宇就在距離吉澤鄉不遠的大山哲禦山之內,施主可一起去看。殿下乃是皇子,國之根本,那侍衛一定是少不了的,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的對!”縣丞笑著告退忙不遞送去吩咐衙役去準備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