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舞文弄墨終日隻知道在口頭舌間爭得微末之間的差距,而武將更是粗鄙,刀光劍影打打殺殺實在看不出什麼好來。若是像迷宮這等巧物建築出來之後不止是自己看著喜歡還可以傳於後世。再說這匠心獨運,隻有真的大德大道之人才可有這個巧,我在書上見了一句話說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天下間稱得上是妙物的都是有心人創造出來的,禺嘉追求的就是那一份有心。”
“殿下妙解!”
“禺嘉訪遍四海也隻有王子煬學士所建出來的可以稱得上巧妙,不知道殿下可否收下我這個徒弟?”禺嘉說得熱忱。
王子煬算是看出今日南宮為何對他這樣熱情了,這本是南宮的包袱,想必是玄奕為了留下他要找一個借口就把自己叫來了,這禺嘉與玄奕是怎樣的關係哥幾個心知肚明,現在是陪著笑臉過活,想必日後第一個把刀架在禺嘉脖子上的就是玄奕,此時誰與他親近若是真的把與禺嘉的感情當真了以後還壞了與玄奕的感情,王子煬是不願意淌這趟渾水,自己逍遙自在安安靜靜多好,這麼大個累贅他才不要!
王子煬看了禺嘉一眼就把門關上,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禺嘉好奇問道“學士這是幹什麼?”
王子煬把門關上便跪在禺嘉麵前“殿下恕子煬欺君之罪。”
“學士此話何說?快請起來。”
“學士隻說那是巧奪天工之物,其實見過迷宮的人不止殿下,人人都在感歎迷宮精巧,此等精巧之物豈是人力可為?不瞞殿下,迷宮是子煬偷學來的。”
“偷學?學士快請起來說話。”
“是的!”王子煬站起身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學士此時無人您可以說了吧!禺嘉保證不告訴任何人。”
“此事可是關係到我的身家性命。殿下切莫多言。”
“學士請說!”禺嘉已經等不及了。
“我出身農家,十三歲的時候上山砍柴貼補家用,一日早早就上了山,冬日積雪掩蓋了回去的路,本以為不是凍死就是被野獸吃了,後來橫衝直撞進了一山洞。”王子煬做眼神迷離狀。
“那山洞裏麵都是石鍾乳,我一直往裏麵走,隻見四麵璧山都刻著一些建築的入學法門,最外麵的事成型的實物,裏麵就是一些細膩的步驟。我一邊走一邊看,好在小時候父親交了一些木匠的功夫,對這些還略懂,隻是那壁上的石畫未免有點反其道而行,就將那一座需要打基礎一米深的宮殿來說,那上麵同等規模的就隻打了三十分,一處處皆有詳細的標記,更有一處花園竟是不用打任何的基礎在空中建造出,當時的子煬直接認為這是繆談,後來接觸的多了知道這些運用建築方麵的知識完全可以完成,隻悔恨當時沒有仔細看。那上麵還有一座琥珀屋,牆壁房屋皆是用純琥珀製作,可以隨時拆卸帶走,兩個女子便可輕易抬動,還有一座拱形橋,竟是沒有用一顆釘子直靠重力維持,從上或是向下攻擊無用,隻可左右拆卸。種種妙處無窮無盡,那秦皇的長城阿房或是曆朝曆代皇陵在那石洞上鎖刻畫的麵前全部都是兒戲,子煬閱盡天下建築群書,就是再難找的孤本珍藏大哥隻要知道我想要都會給我找來,前人無論有多麼聖賢與那洞中的都無法相提並論。總之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