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想去洗手間。”
言小蹊借機想離開一會兒。
“快去快回。”
何沁不放心的叮囑道,“小蹊,這個男孩我看很好,你好好表現。”
何沁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給了她一個加油的眼神。
看著母親滿身的興致勃勃,言小蹊原本一肚子的委屈不知從何到期,眸光暗淡,打起精神強迫自己說了一個字。
“好。”
洗手間的前方是一麵巨大的落地鏡,將言小蹊今天的穿著打扮從頭到腳的映射其中。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真的像個留學歸來的大學生似的。
可是她不是啊。
她言小蹊隻是一個連高中都沒有讀完的女人,她還有一個孩子。
她隻是想找一個男人,讓笑笑有個完整的家庭。
她沒想過欺騙對方,把自己包裝成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想起剛才何沁眼中的雀躍,言小蹊再次糾結了。
“唉——”
她低眸打開水龍頭,眸光暗淡無奈。
“言小蹊,你居然敢背著我相親。”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背後想起,夾雜著怒意。
言小蹊猛地抬頭便在鏡中看見歐陽千一張陰沉的快要黑掉的臉色,眸光泛著怒火。
“歐陽千,你怎麼在這裏?”驚訝之後,言小蹊忽然想起了什麼,“你有沒有搞錯,這裏是女廁所。”
他有沒有搞錯。
話音剛落,一雙大手襲上了她的肩膀,猛地將她整個身體轉了過來。
一股迫人的寒意從正麵直擊言小蹊的胸前,一張火熱的唇猛地壓了下來,堵住了言小蹊所有的尖叫恐懼。
“......”
熟悉的氣息壓了下來,言小蹊感覺自己的心髒在被一個大錘一下一下的錘著,呼吸艱難,她甚至忘記了應該推開眼前的男人去反抗。
歐陽千齒關撕磨著言小蹊的唇,強有力的舌頭輕而易舉的的抵開她的齒關,橫掃她口中的柔軟,瘋狂汲取她口中的馨香。
上一次親吻,還是他裝失憶在醫院時的一次意外淺吻。
兩人離得很近,歐陽千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為了相親畫上的妝容,一股怒意從交底滋生。
居然為了那個眼鏡男還畫了妝。
他的動作漸漸變得粗暴起來。
一雙大手也開始不安分,一手控製在她的腰後,另一手推開了她的裙子撫上她白皙的腿。
腿上傳來那一抹滾燙的觸感,言小蹊的思緒才被拉了回來。
“唔——”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使勁的推開他,另一手按住在她腿上作怪的那隻大掌,不讓他亂動。
唇還被歐陽千堵著,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麼。
見她防抗的這般激烈,歐陽千的怒火無形中被激起。
她為那個眼鏡男打扮成這樣,現在不過碰她一下就這麼激烈,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還有一個女兒。
想及此,歐陽千控製在言小蹊腰間的大掌忽然用力,猛地將她提起將她按坐在身後的洗手台上。
水龍頭沒關,嘩啦啦的流水打濕了言小蹊的裙角。
歐陽千一手拉開她其中的一條腿,強勁的身體擠了進去,一隻大手繼續在她的腿上作怪,另一隻拉開了她背後的拉鏈鑽了進去。
被壓製在洗手台上的言小蹊毫無反抗能力。
一股屈辱感在她的心底滋生。
這裏是洗手間,隨時會有人進來,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