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千上前拉住正在開門的何沁。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現在隻要帶小蹊和笑笑回加拿大。”
何沁有些激動的向歐陽千吼道。
蒼白的臉色因為氣急有些發紅。
在經曆了被綁架的事情後,因為害怕和受驚,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推開擋住她的男人,何沁推開門向走廊的左邊走去。
笑笑的病房好像在左邊。
“你以為你怎麼回來的,是言小蹊那個笨蛋那自己換你回來的。”
因為擔心何沁受驚,他原本想瞞著她救下言小蹊,可是事到如今,顯然已經瞞不住了。
在聽到歐陽千的話後,何沁匆忙的腳步猛地停住,一雙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
有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我說言小蹊被綁架了,現在在等著我們救她。”
歐陽千重複,語氣帶著不耐。
如果不是看她是長輩,歐陽千覺得他這句話應該會吼出來。
這一次,何沁確信她沒有出現幻聽。
小蹊被綁架了,為了救她。
“怎麼會這樣,小蹊用自己換我回來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何沁匆匆向前幾步,站在歐陽千的跟前問道。
“你到底聽明白沒有?”因為焦急,歐陽千徹底失去了耐心,“言小蹊現在每分每秒都麵臨被撕票的危險,你還要我在這裏和你浪費時間解釋這些無聊的事情?”
說被撕票,是有些嚇唬何沁了。
至少在明早9點之前,言小蹊是安全的。
果然,何沁在聽到撕票兩個字的時候,嚇得臉色發白,顫抖著唇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把你你知道的關於綁匪的所有事告訴我,記住,我要的是全部。”
全部兩個字,歐陽千咬的很重。
“哦......哦。”
重新回到病房,臨海給何沁倒了一杯水,舒緩了她緊張的情緒。
“那天晚上,小蹊去醫院後,我喝了一杯水便迷迷糊糊的想睡覺,睡著後意識不清的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搬動著,我好像還聽見兩個男人的聲音在說話。”
何沁努力的回憶著那晚自己被擄走的情形。
“他們說了什麼?你有沒有聽清楚?”
歐陽千趕忙問。
何沁一手扶著腦袋極力的回想著,“不是很記得了,好像是一個男人讓他從後門走什麼的。”
她搖著自己的腦袋,有些痛苦。
“好了,不記得就算了,還有呢?”
歐陽千追問。
“我被綁去的地方好像是個廢舊的工廠,那裏有個很奇怪的男人,一直帶著口罩,還帶著變聲器。”
何沁接著道。
“代口罩和變聲器,這很正常。”
這是不暴露自己行蹤最好的辦法。
“關鍵是他就算對自己的手下說話,也是這樣就有點奇怪了。”
“......”
“一天24小時都帶著那些東西。”
何沁補充道。
聞言,歐陽千的黑眸深了幾分,那的確是不太一樣。
掩藏自己的身份到這個地步,除非,他是他們認識的人。
歐陽千的心裏冒出這個大膽的想法。
“繼續。”
歐陽千冷冷的道。
“雖然他是個綁匪,可是我覺得他的言行舉止看起來很優雅紳士,像是受過很好的教養一樣,就算是對我,也沒怎麼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