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個很神秘的人,平時一般都不會和我們直接見麵,我們一般叫他蘇先生。”
“他的窩在哪?”
“我們每次都有專人聯係,聯係的電話每次都是亂碼,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住在哪?”
“為什麼要綁架言小蹊?”
“上麵的吩咐是毀了你們歐陽家在乎的一切。”
“......”
果然和多年前的那個詛咒有關。
“我們歐陽家得罪他了?”
“應該是吧。”
“我哥在哪裏?”
“我不知道,不過依先生的個性,應該不會殺人,隻是關起來了。”
“這個東西和姓蘇的有關?”
他拿出了之前找到的那個戒指。
“先生喜歡收藏古老的東西,這個是上次我們首領立功的時候先生賞賜的。”
他口中的首領,應該就是綁架言小蹊的女人。
已經是一堆黃土的人了。
歐陽千一個眼神示意了旁邊的保鏢,保鏢接收到歐陽千的信號,又朝外國人舉起了砍刀。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怎麼不守信用。”
外國人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說是說了,隻可惜,我不滿意。”
他口中吐出一縷長長的煙霧。
他不滿意,還是不會放過他。
“歐陽千,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被綁在架子上的人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隻可惜,對於他的謾罵,歐陽千根本不在乎。
許是覺得他太過於吵鬧,他提起腳步往外麵走去,不去聽他那呱噪的聲音。
眼見著砍刀離自己的手臂越來越近,外國人急了,衝著歐陽千的背影大吼道,“我有辦法聯係到他。”
這一吼,歐陽千背對著他,唇角終於露出了一股得意的笑。
......
這些天,秦箏也來找言小蹊談了幾次,其中談話的內容一般都是勸她好好養胎,安心把孩子生下來。
其中還透露出,孩子生下來了,會放她一條生路什麼的。
言小蹊的心中在冷笑,做戲做的真的很足,明明都說好了孩子生下來就送她上路,結果現在弄得好像為了孩子要放過她一樣。
聽著秦箏虛假的言論,言小蹊也沒做反駁,隻是乖乖的點了點頭,她現在隻想不動生色的逃離這裏。
經過這幾晚的觀察,言小蹊發現那些送蔬果的人每隔兩晚就會來一次,每次呆的時間不會超過20分鍾,全程都是在保鏢的監視下進行。
想要找機會偷偷的溜上那座小艇,真的挺難的。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每晚都會躲在柱子的後麵偷偷的觀察,尋找機會離開這裏。
畢竟,這是她離開這裏的唯一機會。
終於在這一晚,言小蹊觀察到其中的一個女職員肚子忽然有點不舒服,想要借用這裏的公共衛生間。
言小蹊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經過這幾日的觀察,她已經對這艘巨輪上的路線熟悉的很,在女職員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便輕手輕腳的跑進衛生間,躲在其中的一個隔間。
在女職員上完洗手間準備洗手的時候,她一個手刀朝她的後頸劈了過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對不起,我為了出去,不得不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