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蹊垂著腦袋,聞言,一雙小手死死的扣著身下的被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這畢竟是我和言家的事情,我真的不希望外人插足。”
一句外人,將歐陽千心底憤怒的因子徹底激發了起來。
“哼。”歐陽千冷笑,“我看我還真是多管閑事了,我放下King Land所有的事情結果就換來你一句外人,言小蹊,你夠狠。”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在即將邁出房間的第一步,他的腳步忽然停住,“言小蹊,以後你是走是留,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再管你。”
最後這句話,他的語氣冷漠的和第一次在地底城見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此刻,多了一抹心灰意冷的味道。
眼看著,他帶著之前負責盯著他的傭人離開,言小蹊百感交集。
連傭人都帶走了,所以她是死是活他真的不在意了。
她一直都希望他不要管她的,她一直都希望他們之間永遠不要再有關係,可是今天聽他親口說了這句,為什麼她會這麼難受。
難受的恨不得心髒立刻停止跳動。
言小蹊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位置,躬著身子用力的呼吸著,平穩自己異常的情緒。
......
就如歐陽千所說的,接下來的日子,他真的沒再來打擾她,之前負責監視她的傭人也再沒有出現,她的行蹤,不再受到任何的限製,她的生死,也不再受到任何的關注。
至少表麵上看是這樣的。
一個星期後,言小蹊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這一個星期,外界也沒有流傳出任何關於言家的負麵新聞,看來歐陽千果然如他所說,她不會再管她的事。
“哼。”言小蹊嘴角自嘲的勾起,這應該是一件好事吧。
隻不過她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臨海。”
言小蹊手扶著自己的拉杆行李箱,站在一樓的大廳裏。
歐陽千解除了對她的禁令,所以就算她拉著行李箱一路下樓也毫無阻攔,所有的傭人見了她隻是輕聲問好。
“言小姐,您這是?”
臨海看著她旁邊的箱子,眼角帶著一絲疑惑,可是下一秒又似乎清明了起來。
“臨海,我的傷已經好了,所以再住在這裏也不太合適。”
雖然歐陽千並沒有出口趕她,可是總賴在別人家裏似乎不太合適。
“言小姐,您是要回舒城嗎?”
臨海問她的去向。
“應該回不去了吧。”她在舒城的名聲差成這樣,回去了不過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前些天去辦了護照,這次應該會離開中國吧。”
她說的淡淡然。
言老太太的案子不了了之,她現在的身份還是警方抓捕的嫌疑犯,中國應該呆不下去了吧,她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出國躲一段日子。
“言小姐,您打算去過久,什麼時候回來。”
臨海追根究底。
“哼。”言小蹊輕笑一聲,“臨海,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問題這麼多,問的還都是一些我答不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