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千將她們的一切舉動看在了眼裏,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這是舒城的一個小男孩親眼目睹的場麵,不知道言老太太還有什麼話可說。”
歐陽千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麵的兩人。
“哼,千少,您的本事我們可都知道,想不到您居然為了維護這樣的人找人出來作假證,要是雲城的媒體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
言老太太的一句話下來,言畫緊張的情緒緩緩的安定了下來。
不錯,一個孩子的口供可信性有多少。
要是記者知道了,不但言小蹊逃不了殺人的罪名,歐陽千也會有麻煩。
聞言,一直僵在那裏的言小蹊終於有了反應,她不安的轉眸看向歐陽千,那天臨海在書房說出的話清晰的浮現在她的耳邊。
如果他執意要幫她,勢必會得罪言家和沐家,若是在媒體麵前在扣上一個包庇殺人凶手作假證的罪名,到時候他的名聲隻會一落千丈。
她知道他為了歐陽家,為了King Land有多在乎他自己的名聲。
“歐陽千,你......你別管我了,我......我會連累你。”
她抓著他的衣角小聲的道。
聞言,歐陽千原本還犀利的眸光忽然柔和了很多,他摸著她的腦袋溫柔的道,“你是在關心我?”
他旁若無人的問道。
言小蹊有些無語,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合適嗎?
她抿著唇看著她不說話。
“我就當你是默認。”
他說完,摟著她腰身的大手更緊了幾分,將言小蹊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裏帶了帶。
這一幕落在言畫手裏,不免心生恨意。
三心二意的賤人,她就這樣好好的呆在歐陽千身邊有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去招惹南風。
“言老太太。”這次說話的是臨海,他將手中的一疊資料打開放在言老太太身邊的茶幾上,“這是我在醫院調來的您刀傷的圖片,您請過目。”
言老太太看了過去,隻見被刀劃上的那片皮膚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皮肉向外翻卷起來,深可見骨,看起來都觸目驚心。
“怎麼,歐陽總裁是要提醒我這個不孝女對我下了多狠的手。”
言老太太的視線如刀子一般的像言小蹊射過去,好像這樣的傷口真的是她造成的一般。
“剛好相反。”臨海再次開口,“言老太太的傷口恰好能說明傷人的是您自己而並非外人。”
臨海的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除了歐陽千齊刷刷的向臨海看了過去。
傷口能證明,這怎麼回事?
見狀,臨海不慌不忙的解釋了起來,“言老太太您的傷口是由外而內自上而下,並且外部的傷痕明顯會更深,可見刺傷您的人,她的用力是尺度和方向是從您手臂的外側再到內側,您說對嗎?”
臨海口中敘述著一個個專業的詞語,別說言老太太了,就連言小蹊也聽的有些雲裏霧裏,一雙水靈的眸子盯著茶幾上的照片。
“哼。”言老太太冷笑,“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