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滿滿的醋意。
她難過成這樣,卻都不是為了他。
“算了。”歐陽千接著道,“我再給你幾天的時間,等這事過去了,到時候你再敢整天想著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我會打斷你的腿。”
他語氣狠狠,可是說出的話卻沒有絲毫的威脅性。
“謝......謝謝。”
言小蹊支支吾吾的道出了這一句。
現在除了謝謝,她想不出還能說其他的什麼。
聞言,歐陽千搓著她手心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四目相對,他的眸中帶著一股異樣的興奮,“你記不記得我以前說過什麼?”
“......”
言小蹊被他莫名其妙的興奮弄得不知所措,他以前說過的話那麼多,她該記得哪句。
“我說過。”歐陽千忽然湊近她的耳畔,男人的呼吸掃過女人的脖頸,帶著陣陣的瘙癢,臥室裏莫名的傳來一股曖昧的情愫,“你一說謝謝我就想和你上床。”
他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
言小蹊猛地一下臉紅的徹底,她不可思議的轉眸看著他,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想著這事。
“所以,你剛才是在暗示我?”
歐陽千看著她戲虐的笑。
言小蹊想死,她發誓,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我沒有,歐陽千,我......很累......”
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聞言,歐陽千的眸色黯了下來,拉開了與她的距離,道,“真沒勁。”
他到底沒強迫她。
“趕快睡覺。”
她說完,便將藥膏放在一邊,上了床摟著言小蹊躺了下來。
臥室的燈關了,言小蹊依稀能感覺在自己頭發上倒持的男人,他還是這樣,一睡覺就揪著她的頭發不放,手上傳來一股冰涼的感覺,不再像之前那般的火辣。
可能是之前發泄過了的原因,這一覺,言小蹊睡得出奇的安穩,沒再做噩夢。
接下來的幾日,言小蹊深刻體會到什麼叫被監視的日子,她感覺自己走到哪裏都有一道火熱的眼神跟著她。
“唉,言小蹊,你去廚房做什麼?”
“我去做早餐啊?”
“廚房有刀不準去。”
“可是......”
“家裏沒傭人是不是。”
就這樣,廚房變成了她的禁地。
“我要去書房辦公,你跟我一起走。”男人霸道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去辦公我跟著做什麼?”
“叫你去就去,我哪知道你會不會又跑去跳樓。”
就這樣,歐陽千將自己的工作地點移到了書房,他辦公,言小蹊必須一步不離的呆在她的眼皮地下。
“歐陽千,我去下洗手間。”
“哦。”他拿起手中的文件跟在她的後麵。
“我去洗手間你幹嘛?”言小蹊有些怒了。
“我去看著你啊。”他說的理所當然。
“......”
歐陽千幾乎把所有的公事私事都放到了第二位,看著她現在是他的頭等大事,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臨海從舒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