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他的眼神變得冷卻起來,收起了剛才臉上戲虐的表情。
“放心,千少,一切都在您的控製之中。”
聞言,歐陽千整個人身心放鬆的靠在身後的大班椅上,手上還拿著剛剛偷拍言小蹊的照片,食指不停的在她的臉上觸碰著。
可是照片那種平滑的感覺儼然和摸著言小蹊臉蛋那種細膩的觸感不一般,為此,他的眉頭幾不可見鍥了鍥。
“去找個按摩醫生回來守著。”
歐陽千的眼角撇著照片上的女人開口命令道。
“千少,這?”
臨海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有些看不懂他家千少的所作所為了。
歐陽千並沒有因為臨海的反應不悅,反而說接下來的話時,語氣中帶著絲絲激動,“那老太婆那麼重,我怕壓的那女人駝背,找個人回來給她按摩。”
“......”
這邊,言小蹊背著老太太進門後,額頭上已經冒出豆大的汗珠。
她把言老太太放在沙發上坐下來,抹了一把快要低落的汗水,緩了一口氣後,這才發現整個房子裏安靜的不像話。
“......”
環視四周,並沒有發現言畫的蹤影,昨晚她喝完的那些酒瓶還工整的擺在大理石的桌子上。
不在家嗎?
言老太太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當下就急了,“糟了,畫畫一定是看到了報紙上的那些風言風語,她會不會做傻事?”
老太太的話是不恰當的,按照目前的證據,言畫抄襲儼然已經是鐵錚錚的事實,既然如此,就不該叫風言風語。
“奶奶,您別著急,我去看看,也許畫畫還在睡覺呢?”
她安慰道,說完便往言畫的房間走去。
過了那麼多年,她自己都沒想到她對這個房子裏的每一個房間的位置都是那麼熟悉。
有些東西就像是埋在心底的泥土一樣,怎麼都沒辦法忘記。
“嗯......你別這樣。”
隨著言小蹊腳步的靠近,一聲異樣的女生從言畫的房間裏傳出。
像是呻吟,也像是哭訴一般。
“......”
言小蹊心裏蔓延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站在言畫的房間門口,女人痛苦的聲音中似乎還夾雜著男人滿足的低吼,想到房間裏有可能的畫麵,她整個人都頓住了。
言畫怎麼會?
最終,,她將言畫的房門推開一道縫隙,透過縫隙,不堪的畫麵盡入言小蹊的眼簾。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被扔在地上,淩亂的交織在一起,大床上被子下的兩人,言畫被一個健壯的男人壓在身下,她雙手推拒著男人,眼角含淚,帶著絲絲委屈,看起來很不舒服。
可是男人似乎並沒有在乎女人的感受。
“......”
這副場景儼然是言畫遇上采花賊了,於是,言小蹊順手拿起旁邊的一根棒球杆,推開門便闖了進入,一捆子砸在男人的脖頸處。
整個過程,快的嚇人。
“嗯。”
她出手的力道很大,男人痛苦的悶哼一聲,隨後,便倒在了言畫的身上。
言小蹊隨手拿起地上的一間衣服,推開壓在言畫身上的男人,把衣服披在滿是淚痕的言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