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放蕩。
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言畫?
她再次陷入迷惑之中。
“不會......不會是這樣。”
她搖著腦袋口中的喃喃的說道。
剛才那一定是畫畫想要迷惑沐雲澤的方法,不是真的。
她再一次很好的為言畫找了一個借口。
言小蹊站在走廊上,眉頭微微的皺著,要怎麼樣才能進去。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她需要更加確切的證據證明自己所想的一切。
他們選擇在酒店這種房間實在太隱秘了,她根本進不去,再說,她來的匆忙,什麼針孔攝錄機這種偷聽儀器都沒有。
怎麼辦?
她站在那裏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抓了抓頭發,實在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
再這麼下去,她的妹妹都要被這個男人欺負了。
思索片刻後,她飛速的跑去酒店外麵,找到了言畫和沐雲澤所在的酒店房間窗口。
他們的房間樓層不高,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外麵還有一個陽台,窗簾拉的很密。
言小蹊在原地蹦躂了兩下,不過從她這個角度依舊看不見裏麵的人在幹嘛?
怎麼辦?
已經耽誤了好一會兒了,言畫會不會出事。
她急的隻跺腳,忽然發現身後有一顆高大6、7米的梧桐樹,樹幹很粗,正好延伸到二樓的窗台處。
她伸手將自己披散的頭發紮了起來,站在樹下,咬了咬牙,便開始往上爬。
言小蹊是不會爬樹的,她第一次爬樹是在狼群基地的時候為了逃命被迫爬上了那顆老樹。
可能是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所以這次言小蹊爬樹爬的並不是很艱難。
二樓的陽台目測距離地麵不過是4、5米,很快,她依靠著一根枝幹立在樹上,麵對著二樓房間的陽台。
對麵的陽台距離她隻有不到一米的距離,隻要她快一點,步子跨大一點,就可以直接跨進去。
高興之餘,她眼睛的餘光不小心往下麵瞥了一眼。
“......”
這麼高。
自從上次從樹上掉下來之後,她似乎本身就患上了輕微的恐高症。
如今看見自己幾乎整個人懸掛在空中,稍微不慎就摔成肉泥,她感覺自己的雙手雙腳有些移不動了。
言小蹊害怕了,她有些退縮,要不算了吧。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一旁的樹枝,雙腳有輕微的顫抖,一陣風吹來,幾片落葉落在她的頭發上,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掉下去。
她忽然想起小時候和言畫一起被言父摟在懷裏聽故事的畫麵,那個時候也是這樣,時不時的有幾片桃花連帶著桃葉一起掉落在她和言畫的臉上。
後來,言父離開了,這樣的回憶便再沒有人記得,一直到沐南風的出現,他說,等他們結婚後,他會在沐家莊園的南樓種上一片桃林,天天給她講故事。
可惜這樣的承諾還沒來得及實現,他又不在了。
她言小蹊生命中重要的人一個個都離開了。
如果今天言畫真的是為了沐南風的事情故意接近沐雲澤,她是斷然不能讓言畫有事的。
如果沐南風遇害的事情真的和沐雲澤有關,她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管是為了言畫還是沐南風,似乎所有的理性都在告訴她,她應該克服自己的恐懼跳過去。
“每個人隻有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知道什麼是對你最重要的,你在乎什麼?沐雲帆被殺的真相,所以我讓你麵臨死亡,讓你有遺憾,再讓你重生,重新活過來的人定不會讓遺憾繼續,你會去想方設法去追查真相,可是現實告訴你,你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查到,你甚至連出門露個麵都不行,這個時候我再提出簽約,你一定會答應,因為你沒有選擇。”
歐陽千曾經說過的話忽然出現在言小蹊的腦海中。
是啊,她是曾經死過一次的人。
她活下來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出殺害沐南風的凶手,現在隻要跨出這一步,或許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她還在猶豫什麼?
想要這裏,言小蹊不再猶豫,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跨了過去。
“......”
命運是眷顧言小蹊的,她成功了。
她沒被摔死。
陽台上的欄杆不高,還沒有過她的腰。
她小心翼翼的跨過陽台上的欄杆,輕手輕腳的向裏走去。
誰想還沒走進,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吟便傳進了她的耳朵。
她的腳步一下頓住了,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窗簾裏床上兩個糾纏的人影。
“......”
這一次,言小蹊似乎再也替言畫找不到其他的借口了。
她和沐雲澤真的上床了。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