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個出現在coffee吧的袖扣是沐雲澤的,沐雲澤有可能和沐南風遇害的案件有關,甚至是凶手,那言畫會不會也發現了這點,所以她這次去其實......
想到有這樣的一個可能性,言小蹊的心中不免焦急了起來。
言畫會不會被沐雲澤占便宜?
她會不會有危險?
沐雲澤發現了她的目的會怎麼對付她?
“......”
想到這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擔憂漸漸占據了她的整個情緒。
言小蹊是放不下的,她放不下她和言畫的姐妹情,她放不下言畫是言父言母親身女兒的這個事實。
她的潛意識已經將言畫定義為隻是去為沐南風尋找真相。
想到這裏,言小蹊不再猶豫,她拿起包就往外衝去。
“言小蹊,你要去哪裏?”
言小蹊走到半路,正好遇上了從書房出來的歐陽千,臨海跟在他的身後,兩人正在討論著什麼?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她說完便往外走,沒時間和歐陽千糾纏。
“有什麼事,說清楚。”
歐陽千沒有放行的意思。
雖然他現在基本已經不限製她的行蹤,可是這大晚上的一個女人還往外跑,他莫名的心裏有些不舒服。
難不成又要去找哪個男人?
“哎呀。”時間快到8點了,言小蹊被纏住,有些煩躁,“歐陽千,你別像個牛皮糖一樣整天纏著我行不行。”
“......”
歐陽千怔住了。
臨海怔住了。
一旁路過的傭人也怔住了。
剛剛言小姐居然說千少是牛皮糖。
“我走了,回來再和你解釋。”
言小蹊說完便睜開歐陽千的大掌,直直的向外麵跑去。
歐陽千似乎被她說他是牛皮糖的事情怔住了,一時間沒抓住她的手,居然被她一下就掙開了。
“言小蹊,你再敢跑,我打斷你的腿。”
背後傳來歐陽千隱忍的怒吼聲。
他憤憤的盯著言小蹊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一片朦朧的黑夜中。
這女人居然敢理都不理他。
昨天嫌棄他膽小。
今天當著所有人麵說他是牛皮糖。
這個該死的女人,歐陽千咬牙切齒的盯著她離開的方向。
臨海和周邊的傭人保鏢覺得自己似乎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東西,每一個瞬間變聾子,守在自己的崗位上,好像剛才他們根本沒聽見牛皮糖那個詞一樣。
“......”
“師傅,去皇都大酒店。”
言小蹊出來後招了一輛計程車,火急火燎的要趕去酒店。
“師傅麻煩您開快一點好嗎?”
“......”
“師傅,我有急事,你再快點好嗎?”
“......”
言小蹊不記得自己一路上大概催了司機師傅多少次。
“小姑娘,你大晚上的火急火燎的趕去酒店,難道是男朋友出軌了。”
說實話,言小蹊剛才的急迫程度,還要去酒店,很難讓人不做出一些聯想。
言小蹊有些佩服這位老司機的腦洞,狗血電視劇看多了。
“沒有,我去酒店有點急事而已。”
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