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畫坐在言老太太的旁邊,臉上的表情很憂傷,沒有說話。
她應該是在為沐南風的死難過吧。
言小蹊始終都認為沐南風和言畫訂婚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苦衷,她不相信沐南風會拋棄她和言畫訂婚。
可是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原因訂婚,可是現在沐南風的身份是她的未婚夫,言畫應該是不希望他死的。
“也是,能和歐陽千那樣的人物攀上關係,這手段自然不會一般。”
言小蹊坐在後排,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她心中委屈,不過到底沒出口爭辯。
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和歐陽千那樣的人攀上關係。
“唉,原來你就是言小蹊啊?”
旁邊的女人聽到前排的對話,將視線落在言小蹊身上,上上下下掃了個遍。
言小蹊對她點頭微笑,沒有說話。
“長得也不怎麼樣啊,皮膚沒我白,胸也沒我大,腰沒我細,腿也沒我長,歐陽千那樣的男人怎麼就看上你了?”
“......”
旁邊的女人挺著傲人的胸脯將言小蹊上上下下數落個遍。
“我想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歐陽千本人會比較好。”
她回答的很官方。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歐陽千怎麼就會看上她了。
“唉,你是不是床上功夫很厲害,你當時是怎麼勾引歐陽千的,傳遞兩招給我拜。”
“他是喜歡整容過的還是喜歡原裝貨,在床上他是喜歡主動型的還是被動型的。”
旁邊的女人不死心,說出的話,越說越露骨。
“抱歉,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你親自去King Land大樓100層的總裁辦公室問他會比較好。”
“......”
言小蹊不再說話,視線看向沐南風的照片。
旁邊的女人被懟的說不出話,她要是能進歐陽千的總裁辦公室,還用的著來問她。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歐陽千的一個床伴,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是就是,你看看她,穿的那麼寒酸,連妝都不化。”
“對啊,還不是歐陽千玩過的破鞋,都不知道哪天就扔了。”
“拽什麼拽。”
前後的幾個女人被她身邊的那個女人鼓動,都一股腦兒的罵了她幾句。
言小蹊依舊是看著沐南風的遺照,沒有出聲反駁。
旁邊的女人罵了幾句,見言小蹊沒有反駁,覺得無趣,便從化妝包裏拿出口紅開始補妝。
吊唁會進行了很久,表麵上氣氛凝重,大家紛紛表達對死者的哀思之情,實則暗潮洶湧,每個人來這裏都帶著自己的目的。
沒有幾個人是真心追悼死者。
言小蹊看著照片裏沐南風的笑容,覺得有些氣悶,被這樣的一群人追掉,估計他的笑容也是假的吧。
“奶奶,我想去洗手間。”
言小蹊小聲的對前排的言老太太說道。
“快點,別去太久,待會沐家還會開記者招待會宣布正式宣布南風的死訊。”
她今天讓言小蹊來的目的就是幫言畫擋住記者會上所有人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