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警服的人站在門口對她說道。
“言小姐,我是雲城警局的張局長,今天是來處理您被冤枉成嫌疑犯的案子的。”
局長。
“......”
她不過是來錄個口供,怎麼連局長都來了。
“言小姐,您不用害怕,我們已經找到證據了,您今天不過是循例來做個筆錄就可以走了。”
自稱為局長的人說話很客氣,有著刻意的討好。
“哦......好好。”
不明所以的言小蹊說話有些結巴。
就算她是被冤枉的,待遇也不會這麼好吧。
言小蹊進去後便被張局帶到了一間審訊室,言畫在裏麵已經等候多時。
再見言畫,她今天的裝扮是一身黑色蕾絲連衣裙,穿的比較素樸,可是依舊難掩其高貴優雅的氣質。
“言小姐,這位小姐是死者的未婚妻,根據法律,她有權要求在一旁聽審。”
張局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畏畏縮縮,好像是生怕言小蹊因為這是不高興了一樣。
“知道了。”言小蹊淡淡的應答著。
那天晚上coffee吧的監控被人破壞,所以沒人知道當時子彈是從哪裏射出的。
而言小蹊當時正好出現在現場,身上還有沐南風的血跡。
加上兩人之間關係的曝光,以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和言小蹊後來的無故失蹤,殺人動機殺人時間重重跡象好像都吻合了。
就這樣,言小蹊順理成章的被當成嫌疑人。
警方找到一個當晚沐南風被殺時的一個目擊者,沐南風是在coffee外的露天服務區中槍,而這個人當晚就坐在露天去靠邊角的一張桌子上,目睹了沐南風中槍的全程,子彈是從沐南風的左前方射出,直中心髒,而言小蹊當時是站在沐南風的右手邊位置,方向上對不上。
就這樣,言小蹊在目擊者的作證下順利的暫時洗清了嫌疑。
言畫全程坐在一旁,沒有說話,不知道相信還是不相信。
“警官,我可不可以單獨和我妹妹說幾句。”
言畫的聲音楚楚可憐,剛剛仿佛還沉寂在自己未婚夫死去的悲傷中,幾個警員當然不忍心拒絕。
“畫畫,你看到了,我沒殺南風。”
言小蹊上前拉住言畫的胳膊,想要和她和好,事情都清楚了,她們之間的心結應該也解開了。
言小蹊對言畫是有感情的,她在很小的時候被自己的親人拋棄,在她的記憶中,言家的人就是她的家人。
即使後來被趕出言家,可是內心深處她依舊這麼覺得。
“哼。”
言畫冷笑,和剛才楚楚可憐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以為你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的人給你做個偽證我就信你了。”
她一把甩開言小蹊抓著她胳膊的手,嫌棄的拍了拍上麵的衣服。
“......”
“我......我沒找人作偽證,我是清白的。”
言畫鄙夷的看著言小蹊解釋的話語,那眼神中滿滿都是懷疑,她根本不相信剛才那個人說的話。
一個字也不相信。
“我沒錢沒勢,也沒什麼人脈,怎麼可能找到人給我作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