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蹊慌忙的後退,不想被他碰。
“我從來都不聰明,我很笨,否則我也不會隻想到這樣一個魚死網破的辦法。”
她沒有他的城府,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
“好,我簽。”歐陽千拿起桌上的一隻名牌鋼筆刷刷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沒有猶豫。
就這麼簡單的完成了?
她還以為要和他奮鬥很久呢?
“......”
歐陽千將簽好的協議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言小蹊剛要伸手去接,還沒來得及碰到,她的纖腰就被歐陽千攬了過去,她的唇因為慣性碰上了他的唇,“你的問題解決了,這下,我們來談談我的問題?”
“......”
他還有問題?
是他在欺騙她,他能有什麼問題?
“誰讓你剪頭發的。”
“......”
言小蹊沒聽懂。
歐陽千舉起手中的頭發放在言小蹊的眼前,狠狠的道,“誰讓你剪頭發的?”
他的眼中燃燒著即將點燃的怒火。
她剪自己的頭發,他至於嗎?
“沒什麼,不想被你拽著睡就剪了。”言小蹊的語氣淡淡的,說實話,她現在沒心情和他談論這樣的事。
歐陽千看著她無所謂的樣子,雙眸幽深的像是一片黑海。
下一秒,歐陽千抓起言小蹊的手腕,一口咬在了上麵。
“啊——歐陽千,你屬狗的吧。”
言小蹊用力甩著自己的手臂想將自己的手腕拯救出來,可是歐陽千的牙齒就像牛皮糖一樣黏在她的手腕上。
怎麼甩都甩不下來。
他還真咬,好痛。
“歐陽千,我知道錯了,你別咬了,好痛。”
言小蹊求饒。
他以為她很想剪頭發嗎?
歐陽千終於鬆了口,他看著言小蹊的手腕上兩條出血的牙印,滿意的勾唇。
這下總該長點記性了。
“言小蹊,我告訴你,合約的第33條,合約期間,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歐陽千的,沒我的允許,你不準隨意破壞。”
歐陽千抓住她被咬的那隻手腕命令道。
“啊?”
有這一條嗎?
見她沒說話,歐陽千作勢又要咬上去。
“聽到了,聽到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這個不準包紮。”他指著言小蹊被咬破的傷口道。
“為什麼,不包紮傷口會留疤的。”
變態。
把她咬成這樣還不準她包紮。
“你這女人好了傷疤忘了疼,留個疤好讓你長長記性。”
“你......”
“再敢多說一句,就不隻是留疤那麼簡單了。”歐陽千的眼神威脅意味明顯,摟在她腰間的大掌有著下滑的趨勢。
言小蹊嚇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多說一個字。
瘋子。
變態。
臭男人。
就這樣,合約的事情兩個人總算是解決了,言小蹊坐在桌前看著手腕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
她怎麼覺得這男人被她擺了一道,有種公報私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