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張開嘴巴吃下小燕喂他的一顆葡萄,然後按下小蘭的頭,把葡萄籽用嘴傳遞給小蘭,期間還上演一幕火辣有勁爆的熱吻,但是唯一的觀眾卻看得無動於衷。隻是在乎一件事,這個種馬又換丫鬟了?

舒淺眯了眯眸眼,決定直接無視掉某人的存在。他一直都知道管家不會這麼快善罷甘休,沒有想到他派了一個二貨過來,要是美女的話他還說不定憐惜,走一趟。至於這個二貨的話,休想讓他動一下。

沉默約半刻鍾的時間,奕言緩緩開口了:“海邊的狼,大都深藏在海島的岩洞中,它們個頭不大,兩隻耳朵始終豎著,尾巴如同掃把,又粗又長。兩岸人都稱他們小皮狼,是調皮的意思。也有人稱作是愛情狼,因為小皮狼都是成雙成對的。”

海邊的狼?她想要講什麼?不是哀求嗎?怎麼會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看她能耍什麼花招!

“少爺,好壞啊。這裏有人。討厭啦。”小燕嬌羞拍打著舒淺,因為舒淺的手已經探進去了。

“你當真討厭我嗎?”舒淺咬著小燕的耳垂說道,小蘭不甘示弱,整個嬌軀貼了上去,“少爺好壞,都不理人家。”

“乖乖,不要吃醋,都有份!”

真是爛俗的對白。奕言又默默的說道,“它們餓急了,時常來襲擊兩岸人的家禽。有一年的冬天,一對小皮狼吃過家禽,再也不想吃大海裏的魚了。專門對兩岸的家禽下手。憤怒的漁民,不得不想法子除掉它們。人們設立許多陷阱,下藥,設夾子,都無濟於事。常年居住站在人群中的小皮狼對於這些陷阱,早已經有識別能力了。”

他已經很努力的忽視某人的存在了。但是耳朵裏還是不斷傳來那可惡的聲音!她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到底要講什麼,戲弄他嗎?舒淺本來不想聽得,可是那聲音不大不小,剛好的都能很清晰的落在他的耳朵裏。更何況配合上她溫溫淡淡的語調,居然有點舒服的感覺。

“最後,有人用連環夾子總算捉到了母狼。但公狼逃了。”說道這裏,在舒淺旁邊得小燕忍不住回了一聲,“太好了。”之後她便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吐了吐舌頭,低下頭。舒淺懲罰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故事繼續講下去,“有經驗的老漁民,以那隻母狼為誘餌,用鐵鏈子把它拴住海岸邊一艘破船上,讓它晝夜不停的嚎叫,以此招引那隻公狼來營救。夜幕降臨了,那隻公狼果然來了。但它料到四周有埋伏,始終不敢靠近那隻母狼,隻能遠遠地與母狼對嚎。

狩獵的人隻聞其聲,不見其狼。連續兩天,公狼都沒有出現。直到第三天黎明,滴水未進的母狼,發出淒慘的哀嚎,公狼才冒死出現在獵人的視野裏。”不知道何時沒有人發生聲響,雖然雙眸沒有看向她,但奕言知道他們都在聽。

“那隻公狼,揚開四蹄,箭一般地從樹林裏彈出來,四肢隨之拉成一條直線,背部的毛和它那長長的尾巴堅挺的抖豎著。速度之快,如同一把飛馳而來的利劍,直奔那隻母狼而來。不等獵人舉起弓箭來,它已經來到母狼的麵前。接下來的一幕,令人毛孔悚然,誰也沒有想到,那隻公狼營救方式極為悲壯,凶殘:它一口咬斷了母狼的脖子。至死,它都沒有鬆開!”在末尾奕言加重了語氣!

至死,它都沒有鬆開。

“同生共死,好偉大的愛情啊。”小燕發出感歎。

“好感動啊。”小蘭也發出自己的感想。

“哎喲!少爺幹嘛這麼用力!會痛的。”小燕發出抱怨。

“是啊,會痛的!”另外一個也再抱怨著。

舒淺若有所思的抬眸,那雙攝人心魄的雙眸凝視著奕言,“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故事?”舒淺推開兩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