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笑眯起眼,桃花眼又一勾一勾地望向奕言,結果卻沒有換回預期中對方的臉紅羞澀,倒是笑得更淡定自若了。惹得大少爺心底一陣喪氣,又默默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評價——這家夥壓根不是女人。
無趣退開兩步,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轉頭對身後早已穿著妥當,立於他身後待命的似水道:“通知陸管家,將這個女人升到上等侍女。”說著,修長有力的手指若無其事指了指奕言。
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眾人愣了愣,阻止聲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又聽見舒大少爺優哉遊哉補充開口道:“舒沐,你把這女人帶去賭館押了吧,跟他們說以後這女人就在賭館打雜了,另外這女人的工錢舒府還是會照發不誤,舒府每月會直接遣人送去賭館的。估計做個幾十年,應該能把你的帳清了。嗬嗬。”說著,他不經對自己這一石二鳥的想法佩服到了極點,先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
那……是不是沒她什麼事了?伴月眨眨眼,有點震驚自己竟然半點都沒有牽連到的事實。予容幾個侍女更是一臉幸災樂禍,原先還對這個莫名其妙的侍女升成上等侍女不甘到了極點,下一秒她們就在心裏樂開了懷。她們家少爺不僅人長得好看,連做法都那麼與眾不同,有時雖壞,卻壞得惹人愛。
想這麼遣走她?嗬嗬,腦殘富二代就是腦殘富二代。奕言淺淺一笑,自動走向舒沐,優雅行了個禮,“那就麻煩小姐將我送去賭館了。”態度鎮定地更像是去觀光,而不像是去抵押做打雜。
沒看到她變臉,沒看到她慌張失措,舒淺輕輕撇了撇嘴,美妙的心情又破壞了不少,便手一揮,“我去隔壁,你們別跟過來了。”
他所說的隔壁,自然就是指剛剛路過時的實驗院子了,眾女便不再跟隨,反正少爺也不讓人進去。倒是舒大小姐焦急著上千攔住了他:“哎呦,大哥,你別鬧了。”舒沐有著一雙濃眉大眼,跟舒淺的桃花眼截然不同,但眼神很亮這一點卻是一致的。“她明明就是個下等侍女,人家賭館的人哪有那麼容易上當!”
“嗬嗬,我的傻妹妹,她怎麼是下等侍女了?”大少爺得意笑笑,“我說她是,她就是!”他伸手打了個響指。“玲瓏!”
“奴婢在!”玲瓏連忙應聲。
“脫衣服!”舒淺淡淡開口,一語驚倒眾人。
少爺這是打算做什麼?難道……碧落櫻唇狂撇,吃醋意味明顯。玲瓏一臉嫣紅看了看眾人,“少爺,在……在這兒嗎?”眾目睽睽之下,多羞人呀。
“對!”似猜中對方想什麼似的,桃花眼內閃過一絲促狹,卻沒有點名自己的意思。
得到主子的回答,玲瓏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被別人看著又如何,隻要能得到少爺的寵愛,如果能在舒家站住腳步的話……那就什麼都值了。
先是外頭輕柔透明的藍色的薄紗,再是將細腰展露無遺的金絲鑲邊的藍色腰帶,再到裹到胸前白色連身長裙,一件……一件……,甚至連裏衣都被她輕輕褪去。隻剩一件淡粉色的肚兜,雪肌凝脂再襯上嫣紅含情的小臉,一股誘人魅力渾然天成挑撥著在場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