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約約外門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還有模糊的呼喊聲響起在她耳邊。可是,她卻沒有一絲力氣,隻能祈求著他們可以發現她。
難道說這裏就是她結束命運的地方嗎?才18歲,正是人生的花季!如果就這麼去了,或許真該說老天偏心了。
不過,老天最終是公平的!
淩風在家裏拿了份文件便匆匆走了,一直忙到晚上7點多才回來。看著家裏女傭一臉驚慌,便覺事情有些不對!
細細盤問才知,原來那丫頭一直從中午那會到現在都看不到人影。
心有靈犀這個詞形容他或許不是很貼切,但此刻卻著實找不出更貼切的詞來形容。淩風直接問管家要下開四樓第二個房間的鑰匙,往熟悉的地方一推,原本漆黑的屋子頓時滿堂生輝。
不起眼的地方,看到已然沒有一絲力氣的她靜靜躺在地上。淩風濃眉緊擰,顧不得發泄怒氣,走過去將沈曉青抱在了懷裏。
第一次,沈曉青感覺他的懷抱異樣的溫暖。一身黑色衣裝還沒來得及脫掉,粗氣呼出在沈曉青臉上,吹在她臉上輕輕柔柔的,沒喘一口氣又抱著沈曉青匆匆下了三樓。
頭暈目眩的難受,沒支撐多久沈曉青便昏昏沉沉睡覺去了。
房間內,淩風臉色陰沉的嚇人。本就溫度不高的地方似乎因為淩風的存在溫度瞬間下降到零下。
幾個女傭低著頭,眼角含淚,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害怕。沒錯,是害怕。傳聞中,淩風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和他殘虐的性子是分不開的。幼時,因為同齡孩子的一句嘲笑他便可以大打出手,誓死要給他們個深刻教訓!每次都是一身是血的回家,父親教訓了不下數次,結果淩風愣是改不了。最後一直保留著“惡習”到現在。
“你們來多久了?”陰冷的聲音響起,眾人無不戰戰兢兢。
為首的一個男子,典型粗狂五官,光頭,四五十歲。似乎並沒有因為淩風一句話而陷入恐懼。反而還一臉淡定,看樣子在這裏呆了很多年了。“少爺,我資曆最老,是我考慮不周,我的錯,我會負責到底,一直到沈小姐病愈。”
淩風緊擰的眉並沒因為總管的話而舒展,看著沈曉青略帶蒼白的容顏,心裏竟升出一抹莫名的難受。
這是什麼感覺,他也不是很清楚。奇怪了,她隻是一個床伴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嫌麻煩,索性懶得去想了。“好,如果她再有什麼差池,王叔,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原諒。”既然是床伴,當然要負責好她的安全了,這個應該不算奇怪,淩風心裏自我安慰著。
“是,這次我們絕不會在出任何差錯,謝謝少爺!”最後一句是眾人一起說的。其實淩風家裏的傭人很多,一個男總管,還有個專職做飯的保姆,一個開車司機,一個收拾雜物,還有一個專門等候主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