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開車吧,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悠悠心裏矛盾重重,擺明了想要回避。
“蝸牛!”展揚無奈說了一句,就又開車上路,直到回了別墅,眼前的一切才徹底激起他的憤怒:“悠悠,你居然還能忍到現在,這實在太欺人了!我要給媽打電話,讓她馬上找人處理掉錢佳佳的東西。”
“算了,開始我也很生氣,也很難過,可是現在我已經不生氣了。”悠悠淡然說:“她這麼做很明顯是想讓我知難而退,那好,我退出就是了。”
“什麼?有膽你再說一次。”
悠悠走到他麵前,平靜麵對他:“展揚,我知道你比我還生氣,可是,你能怎麼做?打她一頓還是罵她幾次。我已經能坦然接受了。”
“那也不能不戰而降吧。”展揚凝視悠悠的臉龐:“悠悠,我們要一起戰鬥的,不是嗎?”
“其實,我已經贏了。”悠悠微微一笑,看著他剛毅的下巴:“你的心在我這裏,不戰而降的應該是她。”
展揚摟住了她,下巴抵在她的秀發上:“悠悠,我們說好的,誰都不可以放棄對方,我愛你,毋庸置疑。”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不會奢求太多。”悠悠閉上眼睛,隱含的眼淚消失無蹤:“為了你好,我明天就搬出去。”
盡管展揚有了心理準備,可從悠悠口中親耳聽到,心裏的震撼還是非常大的。他不舍地鬆開她,看著她的雙眼:“悠悠,對不起,等我處理完錢佳佳的事,一定讓你光明正大得回來。”
悠悠抿嘴,笑得燦爛:“嗯,我知道。隻要我們彼此勇敢而真誠,一切困難都不是困難。”她下定了決心:“有些畫麵我在腦海裏已經預演了很多遍,就算忍不住也要忍著。”
展揚吻她,動情而纏綿。屬於兩人的這個晚上,注定傷感而煽情。誰都不想說分開的話,隻是為了更加契合對方而存在。
當展揚醒來的時候,悠悠連同她的行李一起不見了。他知道她的堅強,也知道她這是在為他而考慮,所以他是笑著讓她離開身邊的,相信不會太久,他一定會讓她回到屬於彼此的家。
展揚還沒出門,錢佳佳就開車來了,一進門,笑臉迎人:“嗨,意外嗎?”她一身明媚動人的裙裝,如驕傲的公主。
“收起你的笑臉,我不想看。”展揚對她冷冰冰的態度:“還有,我不想對著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傻笑。”
“這是伯母同意的,我不算擅闖民宅。”錢佳佳為自己辯解:“而且,我們早晚都是要結婚的,早點住在一起對大家都好。”
“我有很多不良嗜好不想給人看見。”展揚故意說:“比如磨牙啦,打鼾啦,偶爾還會夢遊。”
“你騙我的吧?”錢佳佳訕笑:“這種事一般男人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信不信由你。我現在要去上班了,沒事別跟著我。”展揚走出幾步,轉身又說:“還有,別在公司宣揚我們之間的關係,記住,你和我隻是老板和職員。”
錢佳佳聳肩表示接受,然後笑看他離開後,一個人在別墅內轉悠,對悠悠的消失和行李的不見,她非常滿意。看來,她這招鳩占鵲巢是起作用了。管她誰是鳩誰是鵲,隻要管用的就是好招。
公司內,柳菲兒坐在辦公室發呆,如果不是張鈺琪提醒,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你怎麼了?這幾天總是慌神,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張鈺琪很明了的眼神:“妹子,不是張哥說你,這人有時候就要分清楚好歹,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雖然是個女人,可也是咱們公司的一朵花吧。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
“可我就是看不慣錢佳佳那樣兒!”柳菲兒急道:“我受老板的賞識和老板的氣,那都是應該的。可她算什麼東西?總是拿我出氣。”
“下次讓她找我,這樣總可以吧?”張鈺琪安慰她:“我們都是拿公司薪水的,隻要做好分內事就好,管她想怎麼樣呢。是不是?你是聰明人,難道還想和她一般見識。”
“她還沒訂婚呢就這麼拽,如果真讓她如願,那還了得!”柳菲兒拔高了嗓門:“她真當自己是哪個家的女王啊。”她感覺自己有滿腹的委屈,卻找不到合適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