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觸的一般都是男客戶,很少見像你這麼迷人的女人。”張川看著她手裏的飲料:“我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好啊。”柳菲兒沒有拒絕,憋得太久,總要釋放一次的。既然展揚那邊還得不到人,那她就得到別人吧。
張川心中歡喜,很快就拿了兩杯酒來:“來,喝喝這個,一定適合你。”說著,他自己先喝了一口。
柳菲兒見他喝了,也就沒有多心,幾口就喝下半杯,清清涼涼的口感還是很好的,她笑著說:“你就這招討女人歡心麼?”
“我的招數還有很多呢,隻是平時不輕易出手的。”張川嘻笑著說:“我們先去跳舞吧,剛才我看你跳得很帶勁呢。”
“是嗎?那你的舞姿是不是也能讓我滿意呢?”柳菲兒站了起來,心裏有種異樣感在升騰,她極力克製,說:“走,讓我們舞一曲吧。”
舞池內,眾人依舊瘋狂,完全沒人理會別人的精彩。柳菲兒和張川緊貼著起舞,各自施展著不同的舞姿,一個柔美一個陽剛,一會兒激烈一會兒和緩,竟然配合得非常到位。
說來也怪,隨著一陣熱舞,柳菲兒覺得自己好像靈魂出竅,腳下力氣減弱,她懷疑自己體力不支,就聽了下來。
張川暗自一笑,也停下動作,說:“怎麼了,累啦?”他馬上靠了上去:“來,我扶你去休息。”
兩人穿過人群,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柳菲兒覺得口幹舌燥,拿起自己的那杯酒又喝了幾口,心裏覺得奇怪,難道被人下藥了?
張川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說:“我送你回去吧。”
“好。”柳菲兒站了起來,才走了幾步,就腳下一軟跌在了張川的懷裏,幾乎陷入虛幻狀態。
張川趁機吻了上去,然後含住了她的紅唇,在一片強烈的音樂聲中,他抱起了對方,向著舞廳後麵的房間走去。這裏是臨時夫妻的聖地,也是讓人醉生夢死的地方。
柳菲兒想要抗拒卻已經無力付諸行動,心裏的蠢動加速了感情的催化,她隻能半推半就配合著他的動作,然後越來越沉淪、越來越深入彼此的感官刺激,和他一起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感,連同最後一點理智都敗給了一時的歡愉。
這幾天,展揚都覺得自己很空虛,悠悠不在身邊的夜晚,讓他有點度日如年。白天還好,因為有一大堆工作等著自己忙碌,唯有到了晚上,心裏就像螞蟻在爬,那種想要找人述說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思念,總是如影隨形。就算找幾個好友喝酒解悶之後,他還是覺得不過癮。
剛給悠悠打了電話,得知對方還不想回來,展揚的心情越發糟糕,然後找了幾瓶酒喝,邊喝邊想著心事。門鈴響的時候,他以為是悠悠帶來了驚喜,結果門外站著自己的母親,他隻是淡淡喊了一聲媽。
“展揚,你又在喝酒了,你看看時間,這都幾點了?”秦安娜進門說:“我就是不放心你,所以才過來看看。”
“喝酒而已,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展揚不溫不火的脾氣,走回原來的地方。
秦安娜站在兒子麵前,苦口婆心:“跟你說過幾次了,不能這麼晚喝酒,容易傷身的。你才幾歲,難道就想得酒精肝嗎?”
“媽,如果您真的關心我,就由著我吧。”展揚無力吐出一句。
“除了你的終身伴侶,媽什麼時候說過一個不字?”秦安娜反問:“難道媽對你還不夠寬鬆嗎?兒子啊兒子,你以為我是後媽是不是?我是你親媽!”她一把奪過他手裏的酒杯:“行了,洗簌休息吧!”
“媽,我心裏難受,您就讓我喝吧。”東方展揚看著她:“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和悠悠之間最大的阻礙會是您!就不能放過我嗎?”
秦安娜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兒子,你喝醉了!”
“不,我很清醒,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展揚感性說:“無論我遇到什麼工作上的難題,都沒有這個難題讓我束手無策!我怎麼就說不通您呢?悠悠愛我,我愛她,這就夠了,真的夠了!”他低頭,神情沮喪。
“兒子,不是媽不通情達理,實在是,唉,現在我們已經騎虎難下了。”秦安娜說:“或許你會覺得錢佳佳不夠好,可她和悠悠相比,我還是偏向她的。”
“想讓我和她結婚,除非我死!”展揚重重吐出這句話,然後抬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