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並沒有直接跟小小去說他的想法,而是選擇看了看門口站著護衛的小哥,從他那邊說出點什麼來,相對於直接讓小小麵對,也許更能讓她接受也說不準呢。
但是他完全忽略了,這個想法,從他並沒有直接跟小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隔閡,也就被他自己親口承認了。
小小有些急迫的盯著那女人的一舉一動。“什麼一樣,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究竟是誰,誰又對誰做了什麼?”
那女人雙手抱著膝蓋,前後搖動,像是兒童的玩具木馬一樣,不停的前後搖曳著。“是她不是我,所以該死的是她不是我。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國家才會安穩。”她神神叨叨的念著這句話,眼裏已經失去了清明。
“殺了誰!究竟是誰!”小小不停地逼問,雖然她現在也多多少少的明白了,從那女人的嘴裏已經得不出正兒八經的答案了,可是她就是不想放棄,萬一她自己都放棄了,那麼她不僅完不成弄月交給她的任務,更是失去了她存在在這裏的意義。
雲卿輕輕的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發現了那女人喝的水。而正好,那水並不像是自然灑落的樣子而撒了一地,他覺得這有些詭異,於是輕輕蘸了點在鼻尖嗅了嗅。簡單的幾位藥材,濃鬱的味道在那水中散發出來,讓雲卿立即就明白了點什麼。
本來都是普通的藥材,可是在一起回讓人有一種乏力感,漸漸的就會忘記自己曾經做過想過的事情。更有甚者,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雲卿有些絕望的朝門口正在焦急的朝屋裏張望的小哥方向看了去。他隻是聽聞小小遭遇了危險所以回來了墨念,可眼前的一幕,明顯是弄月給這女人下了藥,希望可以讓她忘記一切的東西。
那究竟又是什麼東西,弄月既想讓小小知道,又不想讓她知道呢?
此時此刻,已經不得而知了。
他隻能從後邊摟過小小,在她耳邊輕輕的安撫。“丫頭,別折騰了,隨為師出去吧。”
“師傅,我是誰?你知道麼?”小小撇著嘴,下吧都微微的皺起。“別說你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雲卿摟著小小,看著小小因為這個問題而困擾,讓他覺得很難過。“小小,你看,為師也曾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人。可是你看,為師不是依舊很開心麼?而正因為如此,為師在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之後,並沒有什麼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看到小小的臉色並沒有好轉,於是繼續扒開他自己的傷口,想通過這樣讓小小多多少少的舒服點。
“師傅相信,你終究不會是什麼惑人的罪人。畢竟師傅一點點看你長大的。而你家庭的身份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