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小更是鬱悶的看著執素的方向,小聲的問著弄月。“月,你說,我師父到底愛不愛現在的這個輕斟呢?”
弄月無奈的笑了笑。他並不是什麼大情聖,而他的經驗也並沒有因為虛長幾歲而風富了很多。感情方麵,他也不過是一張白紙。不過在悟性方麵,其他人就要差他很多了。
他考慮了半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不緊不慢的對小小述說。“小小,你知道,感情這個東西,它一旦產生了就不會再有變化了。隻要是真的,就永遠不可能會變成假的。”
小小搖了搖頭,表示她完全沒有聽懂他說的這話。這讓弄月覺得很無奈。
“就好比,你喜歡吃牛肉麵一樣。你喜歡吃牛肉麵,所以你並不會因為它涼了而討厭它。哪怕它已經涼到徹底,哪怕已經結出了一麵又一麵的油花兒,它也依舊是你的最愛,或許你對一碗冷掉的牛肉麵,也一定會是選擇去廚房裏重新把它熱一熱,而不是倒掉。而感情這東西也一樣。對於一種已經儼然成為習慣的感情,不僅僅是執素,如果是我,是你你也都寧願為了重新讓它煥發神采而付出更多的愛,讓這愛來澆灌它,讓它重新溫暖起來,重新歸為己用的。你說對麼?”
小小眨了眨眼,似乎有那麼些道理意境通過弄月的闡述飛進了她那小小的腦袋裏。
“可是,還是會難過對麼?你用愛溫暖了他,可是你的心還是會疼。對麼?”這次換小小來問這個問題了。
弄月點點頭,沒有在說話。
而小小反而覺得執素的背影變得更荒涼了。
此時此刻,天知道她有多麼希望她自己能跟弦歌一樣,大咧咧的什麼都會說,可是她隻是她自己,隻是墨小小,她唯一能選擇的,就是陪著執素一起難過。
她湊近了執素,撅著嘴問,“執素師傅,你還相信他麼?還喜歡他麼?還愛他麼?”
回答她的,是執素背對著她傳來的嚶嚶啜泣之聲。小小突然覺得很是難過,她攬緊了執素,試圖通過自己的提問來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她憤恨的衝著垂著頭站在一邊站著的輕斟喊著。“你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解釋?你看到她如此難過,你居然然不知道安慰?那她要你何用!”
小小眼裏的怒火和挑釁,點燃了輕斟深藏已久的憤怒。
除了執素,又有誰能夠說輕斟一個“不”字兒。輕斟團緊了拳頭,雙目因為試圖控製自己發怒的情緒而緊閉著,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樣。
小小往執素身後縮了縮,嘴上依舊不依不饒。
輕斟慢慢的靠近小小和執素在的方向,此時此刻,他真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絮聒丫頭的嘴。
“你敢碰她一個手指頭,我就當你死了,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執素猛然抬起了頭,嘴裏說出的話更是讓輕斟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