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他把頭往小小懷裏蹭,一邊蹭一邊的擰著脖子,似乎是很享受自己現在的這個動作。
小小似乎感覺到他不太雅觀的動作,一把把他的腦袋從自己的懷裏拽了出來,一邊拽一邊把一杯涼水往他臉上一潑,隨著這麼一刺激,雲卿也就立即的清醒了。
他從小小懷裏出來,看到這張陌生的臉,有些不淡定的摸了摸頭。
他心中,忽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聰明如他,自己身上這反應一定和剛剛去的地方脫不了關係。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中了這春藥。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忍下去,不能讓此時此刻脆弱的自己禍害了別人,更不能為此而做出違背自己本心的事情。
“不好意思,我可能中了春藥。姑娘,還請您速速離開這間屋子。”他一邊強忍著難受,一邊瘋狂的抓撓著自己的身子,鑽心的燥熱讓他有些喪失理智。
他看起來春藥已經開始發作了,可是竟然還能憑著他自己的意誌克製著,真的是很了不起。
隻可惜,如此了不起的他,還能了不起多久呢?
墨小小閉著眼睛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雲卿的下一步行動,可是,什麼都沒有再發生了。
雲卿愣怔的停在那裏,看著小小的澄黃色肚兜,伸手就向小小的臉上摸去。
“……小小,為師這都做了些什麼。”雲卿痛苦的哼唧著小小的名字,然後一頭撞在了旁邊的床柱上。
小小整個人因為剛才的驚魂未定而抖得厲害,她試著推著依舊壓在自己身上的雲卿,大腦一片。他究竟認沒認出自己?他那最後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陷入沉思中的小小,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去真正意義上的思考一件事兒,更多的都是漫無邊際的瞎思量。
突然,一陣用力的踹門聲驚動了她,她猛然睜開眼,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一襲白袍混著濃重的胭脂香氣和酒香,與雲卿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居然在此時此刻又見他。小小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都讓她覺得無地自容。自己以這樣一幅形神姿態出現在他麵前,又有什麼顏麵可言。
弄月站在門口,看著屋裏的這一幕,呆滯了一下。
他很想拔刀把雲卿大卸八塊,可是看到雲卿昏迷在那裏。腦袋上的擦傷和正在流出的血跡說明她們兩個什麼也沒發生,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弄月沒有說話,而事故彎腰將地下的衣服撿起來,披在小小的身上。然後又用床單將整個人裹起來,並遮住她的臉,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
沒有寒暄,沒有疑問,甚至連一個能讓她看出一點什麼的眼神都沒有,弄月就那樣抱著小小,如同抱著他的寶貝,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