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跟我們婦產科有關。”
“是的。肯定有關係,因為那天,誌軍,是十幾天前吧?那個女的叫劉什麼?”
誌軍回答:“叫劉琴。”
隨後誌軍便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合盤告訴了一凡。
一凡聽完此事,頓時瞪大了眼睛,同時說道:“這不可能吧?還有這事?我們科裏診斷、治療和搶救等等那都是有固定程序的,那是做不了假的啊。”
“但問題是這個假還是出了啊。”溜子說道。
“真是稀奇,你們說的我覺得像是電影裏的情節似的。那這樣吧,你們也不用去找反射科了,你們找的那個朋友,反過來還是找到我們這裏來了。你們跟我去辦公室,你們先在那裏坐會等等我,我去查查那天是誰當班誰是主治醫生。”
“那太好了,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誌軍歎道。
“別酸了,趕緊的吧,我們跟一凡去吧。”溜子同意一凡的安排。
溜子和誌軍在一凡辦公室坐著等一凡的暗查情況。
不大一會功夫,一凡查完過來了。一凡關上房門,小聲地告訴他們:“那天是劉醫生值班,還有兩個護士。”
“查到什麼了嗎?”誌軍急切地問。
“我看到的都是比較真實和詳實的記錄,看不出什麼問題來啊。處理結果是早產手術。”
“還真是這樣啊。”溜子抱著手歎道。
“對了,一凡,你剛才說那個值班醫生姓劉?多大年紀?”誌軍醒悟似地問道。
“是啊,叫劉芳。有四十多歲吧,還是副主任醫師呢。”一凡說。
“也姓劉?那她跟劉寡婦是不是有某種聯係呢?比如說親戚?像姐姐啊,堂姐啊之類的。”誌軍進一步猜測說。
“這個很有可能,誌軍你不是說劉寡婦舍近求遠來這裏看病嗎?我看這裏麵就有貓膩。”溜子似乎比較確定。
“這板上釘釘的事情,恐怕很難推翻,很難搜集證據。除非......”一凡說到這裏不說了。
“除非什麼?”誌軍著急地問。
一凡搖搖頭說:“說起來容易,真正做起來又很難。”
“一凡,你可把我們繞糊塗了。這樣吧,不好做的事情我們來做。”溜子趕緊申明。
“這不是你們能做的事情。我說的是要有證據。”
“證據?有啊。比如那個破枕頭......”不等誌軍說完,溜子插話說:“別提那個破枕頭了,就是那個破枕頭惹的禍。那個枕頭早已被人家不知扔到哪裏去了,就是有這個證據,人家根本不承認,還說你誣陷,人家有醫院診斷證明,你就是再怎麼說,人家派出所不會采信你。”
“你們說的證據肯定沒用,我說的是這裏的證據,比如說有人看見了,有人知道了,能夠證明劉寡婦是假早產。”一凡明確地告訴他們。
“那怎麼辦,難道這事就這麼到此為止了?”誌軍有些不甘心。
“辦法總是有的。何況這事本身就是假的,在醫治和搶救過程當中肯定會露出馬腳。”一凡較為肯定地說,“你們等我兩天,我再想想別的辦法,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那就太謝謝你了。”誌軍感激地說。
“謝什麼呀,幾位哥哥的恩情,小妹一直無以回報。這次誌軍哥遇到這樣的事,當妹妹的理當效勞啊。”
“言重了,一凡。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那我們就等你消息吧。”溜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