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麼結婚證啊,先懷上孩子再說,不就是一起過日子嘛,補辦一個不就得了。”劉寡婦似乎輕描淡寫地說道。
“可是你要知道,我們是按戶口上的常住人口分房的,你們沒結婚,也沒你那個未婚夫的戶口名字。隻能按三口人分了。”
“什麼?按三個人分?”劉寡婦一激動,冷不防從懷裏掉出一個圓形包袱。
誌軍他們見此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看到劉寡婦的肚子一下子平了,跟正常女人毫無二致。
劉寡婦頓時也慌亂起來,彎下身子去撿那個圓形包袱。
誌軍先到一步,立馬將包袱撿了起來。
劉寡婦此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尷尬萬分。
誌軍舉了舉手裏的包袱,問道:“這就是你的孩子?”
“這,這,大兄弟,你聽我說......”
“劉大姐你這可是欺騙行為啊,你用這種非常手段那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啊。”誌軍加重語氣說道,“即使我們現在沒有發現,將來就是分了房,你一樣會露餡的。”
“我,我,不就是嫌房子小,分不到大房嘛。”
“政策你不是不知道,你家裏完全可以保底分房,何必出此下策呢?”
“還不是小嗎,你知道我家裏有個兒子,將來長大了也需要房子啊,就是分了24平方的房子將來怎麼住啊?”劉寡婦仿佛有了道理似的。
“政策是一樣的,大家一律平等。”
“大兄弟啊,這事是我做的不對,我也是為了我兒子。您看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劉寡婦說著就往誌軍身上貼。
誌軍直覺一股誘人的香水味直衝口鼻,不免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
“你這事還有什麼可說的,隻能保底,其他的想都別想。”小李在一旁早看不下去了,忿忿地說道。
“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這樣做是不對,要不這樣。”劉寡婦說著就往裏屋走去。
誌軍他們不知劉寡婦究竟要幹什麼,互相狐疑地看了看。
不一會,劉寡婦拿著一個小布包走了出來。“幾位領導,你們反正也不會舉報我的,知道你們可憐我,我死了男人,已經夠倒黴的了。這樣吧,眼下就我們幾個人,誰也不往外說,我這裏有一萬塊錢,你們就拿去喝酒吧,這個事情你們就幫我做做主吧。”說完,就在布包裏拿出一大摞錢來往誌軍手裏塞。
“你這是幹什麼?使不得,使不得,你這是想害死我們啊。”誌軍一邊叫著,一邊往後退。
見誌軍不收,劉寡婦轉過身把錢往小周小李這裏塞,小周小李見此立馬閃開。
“你們這些人真是的,嫌錢燙手啊。”劉寡婦大聲抱怨道。
“劉姐,我還是喊你一聲。你呢,也別這樣了。這錢我們是萬萬不能收的。拆遷房屋國家是有政策的,不能胡來。不是說你想要多少就是多少。你就別為難我們了,還是保底吧。趕緊把協議簽了,出去過渡,以後好分上新房。”誌軍勸道。
劉寡婦見這招不行,眼珠轉了轉,立刻使出另外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