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良心啊?還不是怕抓唄。”祈冰嘀咕道。
“不管怎樣,這家夥懾於大夥的正氣和壓力,隻得乖乖照辦了。”劉莎莎說道。
這件插曲的發生,很快引開了祈冰剛才的注意力,底下恢複了原狀。
看見祈冰義憤填膺的樣子,劉莎莎覺得十分可樂,剛才還那樣呢,一下子便成了道貌岸然的君子了。
看見劉莎莎對著自己樂,祈冰不解地問:“你笑什麼啊?”
劉莎莎咬著嘴唇,盡力控製著自己不笑將出來。“你是個雙麵人。”劉莎莎來了這麼一句。
“我?雙麵人?什麼意思?”
“現在不說,下車再告訴你,嗬嗬。”
雖然沒有發現小偷,但大家還是互相提防著,生怕自己的錢財遭到不幸。現在,在人們眼裏,個個都是懷疑對象,個個看起來都像是小偷。
這個小偷藏在人群裏再也不敢動作了,很顯然人們都有了防備了,他不被發現、不被認出就已經是阿彌陀佛了。
在這種防備與被防備的氛圍中,祈冰和劉莎莎的目的地終於熬到了。
下得車來,祈冰重重地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算是解脫了,太難熬了。”
“這個女的運氣好,及時發現了。”
“是啊,要是下車發現錢沒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嗚呼哀哉了。”
“我有一次看到一個農村來的大嫂,坐在馬路上慟哭,說是來看病的錢被偷了。這些小偷真是黑良心啊。”劉莎莎忿恨地說。
“抓住了,該千刀萬剮!”祈冰激憤地說,“你要注意哦,你們這趟車小偷真多,說碰還真碰上了。”
“我才不怕呢,我是無產階級,窮學生,兩袖清風啊,哪來錢財可盜啊。嗬嗬。”劉莎莎滿不在乎地說。
走在路上,祈冰大口吸著新鮮空氣,突然想起什麼,便問劉莎莎:“哦,對了,莎莎,你剛才說我是雙麵人是什麼意思啊?”
劉莎莎斜睨了祈冰一眼,用手招了招,要祈冰靠近一點。祈冰湊到跟前,劉莎莎說道:“你是裏麵一個人,外麵又是一個人。”
祈冰懵懵懂懂地搖搖頭,繼而說道:“還是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豬豬,真不懂?還是在裝?”
“真不懂。發誓。”
“嗬嗬,要說清楚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說呢。”劉莎莎玩起了懸念。
“好啊,你吊我胃口啊。”
“沒有,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啊。”
“就我們兩人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快說吧,求你了。”祈冰迫切地說。
“嗯,我就說了啊。說了,你別生氣啊。嗬嗬。”
“說吧。”
“你啊,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是挨在一起的時候,你的小弟弟就不聽話了。要是有別的事幹擾你的時候,你的小弟弟就不見了,馬上一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樣子。你說,是不是雙麵人呢?裏麵的看不見,外麵的可以見。哈哈。”劉莎莎笑著跑開了。
祈冰愣在原地,這個劉莎莎還蠻會總結的呢。
追上劉莎莎之後,祈冰問道:“我有這麼嚴重麼?不過呢,隻是我們在一起是這樣哦,其他時候不可能出現哦。”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專場演出咯,嗬嗬。”
“你個死莎莎,硬是要把我逼到牆角啊。”
“看你蠻好玩的,逗逗你唄。”劉莎莎嬌嗔地說。
“嗬嗬,再逗啊,都被你逗傻了呢。”
“為我傻了才好呢,成天圍著我轉,多——好。”
“好——好,圍著你,愛著你,好了吧。”祈冰說完去牽劉莎莎的手。
兩人邊說邊笑,一路開心地走著。
“祈冰!”背後有人大聲喊道。
劉莎莎連忙鬆開了祈冰的手。
祈冰回頭一看,欣喜地叫道:“溜子!”
“我說蠻像你們呢,我在後麵看見你們親熱地走著,背影像是,又不敢確定,走近了一瞧,是你們。”
“好啊,沒偷聽我們說話吧?”祈冰笑道。
“你們的情話像蚊子哼哼,我可沒有這個特異功能呢。嗬嗬,放心吧,聽不到我耳裏啊。”
“你怎麼在這裏呢?”
“我剛進完貨,來這裏辦點事,正準備回店裏呢。”溜子說道。
“哦,這樣啊。”
“莎莎,你好啊。好久沒見你了呢。”
“上學了,時間就少了啊。你的生意還好吧?”
“混口飯吃還可以的,賺不了大錢。嗬嗬。還是你們好啊。”
“好什麼呀,窮學生一個。”
“怎麼會呢,以後就好了哦。”溜子說,“你們是回來度周末的吧?”
“是啊。”
“那明天大夥一起聚聚怎麼樣?”溜子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