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噗嗤一笑,說:“還沒嫁呢,你就為你的心上人辯解,若嫁出去了,你不是要把我們墨家賠給他?”
墨魄也笑著說:“我還沒有說什麼呢,你就這麼激動,若我說了什麼,你是不是要不認我這個哥哥了?”
墨嬌臉有些燒,也覺得剛剛的作為有些不妥,便諾諾點頭,等著墨魄訓話,墨魄卻隻是柔聲說:“二皇子他確實不是傳聞那樣的人,他非常優秀,隻是那樣的人更容易惹桃花債,我是怕阿蠻你日夜吃醋、心中愁苦才覺得不妥而已。”
墨嬌深思,覺得墨魄說的甚有道理,二皇子長的風流倜儻,人格魅力更是讓人沉醉,不僅女子,就連男子都心生歡喜,若自己嫁了他,不是日夜守著醋壇子過?
墨魄又說:“阿蠻,你性子又衝,嫁了二皇子定會冠上妒婦的名號,哥哥舍不得你被別人那樣說,所以你再想想,是不是一定要嫁給二皇子,若你執意如此,哥哥也不會阻擾你。”
墨嬌點頭,墨白也趁機敲打敲打說:“你可要好好想想,我以後才不要見你日日跑回娘家哭訴呢。”
墨魄在,墨嬌隻能怒視墨白,墨魄寵溺的笑,然後拉著墨白的手說:“走吧,讓阿蠻好好想一想。”
墨白笑著走在墨魄身後,然後衝墨嬌做了一個鬼臉,墨嬌作揮拳狀,陰鬱的心情卻立刻好了起來。
墨魄墨白兩人走後,屋內隻剩墨嬌一人,大雨依舊在下,天空卻沒那麼昏暗了,墨嬌站在屋簷下,望著大雨發呆,心想,若自己嫁給赤玓,是絕對不會讓別的女子染指他的吧,看樣子,刁蠻任性的名號是要坐實了。
她怎麼能因為怕妒婦的名號就不嫁給赤玓呢?別說妒婦了,就算是成為毒婦她也要嫁給赤玓,絕對不會讓別的女子染指他,一旦染指,她定會坐實毒婦之行!
赤玓他,他馬上就要回京了,她馬上就可以看到赤玓了,墨嬌不由勾起唇,赤玓他,是她命中注定的良人啊。
墨嬌還記得她在劍閣城見到赤玓時的樣子,她的長發飛舞,盤旋在他的紅纓長槍上,與那紅櫻交織。
他皺眉,收回槍,坐在棗紅色的馬上俯視她說:“女子?”
她揚眉笑道:“是啊,女子,墨府墨嬌,你可以叫我阿蠻。”
赤玓自然不會直呼墨嬌的小名,於是笑問:“你一女子怎麼來邊塞的?鎮遠侯知道嗎?”
“女子怎麼不可以來?” 墨嬌揚眉反問,剛想再說什麼時,赤玓就被遠處傳來的戰鼓聲勾走,隻留下一句“告辭”罷了。
墨嬌有些懊惱,指尖繞著被赤玓打散的長發,心中想法九曲十八彎繞了又繞。
她墨嬌,從來沒有被別人打敗過,唯有他,也隻有他對她如此不屑一顧, 從小不可一世的墨嬌立即被赤玓吸引,認為他是天底下最最厲害的人,就這麼簡單,她被征服。
她想要嫁給他,想要改頭換麵,用另一種形象出現在他麵前,讓他一眼驚豔,就如她對他一見鍾情一般,然後做他美麗嬌羞的新娘。
墨嬌立即付之行動,收拾了行囊,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京城,想要在赤玓回京的時候給他一個驚喜,而今幾個月過去,在她精心的調理下,她風吹日曬的肌膚發絲終於變回女子應有的光滑細膩,更讓墨嬌期待與赤玓重逢的那一日,讓赤玓驚豔,把他迷惑。
誰知,再見他時,他已經不記得她了,身邊還有一個長相普通女子。